钱。
也正因为周纸鸢此举,在赵正将来陷入绝境时,帮他解决了一场大危机!
这是后话。
“嘿嘿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家和万事兴,家和万事兴啊!”
陈文宝和药王从外面拱着手进来,满脸祝福。
赵正咬牙看了两个老逼登一眼:“怎么?恁娘生完了?弟弟还是妹妹?!”
赵虎闻言也不装傻了,腾的从地上蹿起:“恭喜文宝兄,喜得贵弟!”
陈文宝当做听不懂:“多谢陛下和诸位关心,俺娘不是怀孕,是得了胃气肿,吃了几根香蕉便好了!”
药王憋笑憋得满脸通红。
这秃驴张嘴就来,哪有胃气肿这种病。
原来,两人根本没有走远,趴在门口偷听呢。
周姑娘真牛批,他们还是第一次见陛下这样吃瘪。
围杀莫名觉得爽呢?
一段插曲结束,几人又聊起来。
只是,吃瘪的赵正,话里话外挤兑几人,并暗下看决心,有机会一定狠狠收拾周纸鸢!
最后,还是赵虎一声咋呼,牵出话头,才让赵正“肉疼”的情绪有所缓和。
“俺懂了!”
“俺方才一直在想一件事,陛下为何不让俺们阻拦那些文人、百姓入城!”
“原来陛下是故意让这些人聚集,为的就是今日收服他们,对不对?!”
声音之大,吓得药王从座位上摔了下去。
“靠!就这事,吓小老儿一跳!”
倒是陈文宝笑得阴阳怪气,朝赵虎拱手。
“嘿!这上哪说理去,赵将军竟然开始动脑筋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嘿嘿,俺就说俺很聪明吧。”
赵虎还以为对方在夸他,连连还礼,惹得满堂哄笑。
“好了,别逗赵虎了。”
赵正止住笑声,舒了口气说道:“其实,朕做的可不止这些。”
见众人满脸期许看向自己,赵正这才全盘托出。
“前不久,夜杀得到消息,各地在散播朕用青霉茶害死百姓的谣言。”
“不用想,肯定是吴太吉、吴太如他们搞的鬼!”赵虎撇着大嘴咋呼道。
“一点就透,有进步了!”
赵正夸了句,得色笑道:“朕也是这样想的。”
“二吴想利用那些文人名士的仁德之心,让他们对抗朝廷,制造动乱!”
“可他们不知,朕就是听到他们散播的谣言,才顿悟出这一盘大棋!”
“甚至,朕为了让这盘棋能布置得更完美,将计就计,推波助澜了一波。”
“推波助澜?”在场几人一阵困惑。
“嘿嘿~”赵正神秘一笑,缓缓道出。
“朕不光没有遏制这些污蔑朕的谣言,反而让夜杀添油加醋,使劲加大谣言的散播力度!”
“不然,你们以为寥寥数日,会聚集来那么多天各一方的文人名士?”
说完,赵正继续品茶,好看的眼睛眯成弯月,笑得像只狐狸。
但几人听了他这番话,早是目瞪口呆,汗毛一根一根竖了起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