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赵正!
身后跟着满头是汗的黑熊,他刚从外面调查完这些人的消息回来。
“皇……老爷来了!”
周纸鸢见赵正一身便装,急忙改口,脸上笑逐颜开,急忙迎了上去。
“呵呵,纸鸢,想我了吗?”
赵正丝毫不在意旁人目光,一边说一边侧头盯上周纸鸢露在外面的长腿。
我去,许久不见,这双腿怎么又精致了!
忍不住,他伸手准备进一步考察,被周纸鸢一巴掌拍开。
“老!爷!”
她狠狠凝眉瞪着赵正,轻咬皓齿,一字一句。
“哦!懂了!好了,你们都散了吧,我和纸鸢还有私事要干!”
说最后一个字时,他故意加重了些语气,痞坏地朝周纸鸢挑了挑眉,挑逗意味十足。
“你……”
周纸鸢的脸已经烫得几乎冒烟,尤其是看到门外众人震惊的眼光,要知道她平时可是高傲的白富美,上一个敢这样和她说话的人,坟头草已经一米多高了。
可恶,这小子怎么越来越不正经!
可,为什么自己不觉讨厌,反倒有种……该死,周纸鸢,你这个小荡.妇!
“嘿嘿,好啦,不逗你了!你在旁边坐好,看我英雄救美。”
赵正说完,就遭了周纸鸢一记大大的白眼:“什么英雄,明明是个流氓!”但还是乖乖在旁边椅子上坐下,她也很期待看赵正要如何对付这一帮混球。
被赵正拆穿的方脸劳工,见赵正看向他,急忙道:
“刚才我着急说错了,其实重病的是我老爹!”
“哦?重病?多重的病?是不是上个月爬寡妇墙不小心摔下来的南坊老李头?”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方脸拉劳工又慌又惊,这件事他爹只告诉过他,别人不可能知道呀。
黑熊在旁冷笑。
开玩笑,皇帝身边最强的特务军副统领,若连你一个小小的刁民底细都调查不出,那他还混个球啊!
“不认识。”
赵正诚实地摇了摇头,依然笑着。
“不过我查过你家,我不光知道你爹的事,还知道你家有几大箱麒麟布……我就纳闷了,以你的收入,怎会买得起那么多麒麟布料?”
闻言,方脸劳工的脸已从红色变成了惨白,眼中透出万分惊惧。
扑通,他突然给周纸鸢跪下。
“小姐,你听我说,这些布可不是我偷的,是,是……”
是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他偷的麒麟布在市场上起码能卖上百两,他家三代贫农,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买这些,对方只要报案,官府一查就能查出。
“刚才你们说别人坐过牢这辈子便不干净,那请问,你偷了如此多东西,是不是也要坐牢?”
“我没……”
方脸劳工已被赵正问得说不出话,只得使劲地朝旁边长脸劳工使眼色,求救。
长脸劳工是他们的组长,平时最有办法。
长脸劳工立即出列,咋呼道:“所谓捉人捉奸,你有什么可以证明他的布是在这里偷得?”
谁知他此话一出,赵正噗嗤一声乐了。
“你倒是提醒我了,兄die,你还是赶紧回家看看吧,你家婆娘正在偷汉子,现在回去兴许能堵到,我还是第一次见病重的女人还能偷汉子的,还一偷便偷俩。”
说罢,赵正满脸贱笑地朝对方拱了拱手:“恭喜了。”
霎时,长脸劳工满脸涨红,任何一个男人听到这话,绝对会怒气冲冲上去拼命。
但他却满脸羞恼,因为他突然想起刚才回家取钱时,他婆娘衣衫不整,说自己天热解怀睡觉,睡觉怎会睡得满脸绯红?!
长脸劳工再不要什么钱,慌不择路冲出了周家。
然后,赵正又看向其他人,只是不等赵正开口,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