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协离开后,赵正在傅晚晴的陪同下,回到寝宫。
赵正默默在太师椅坐下,垂首一言未发。
“陛下可是在想虞王太妃的事?”
傅晚晴边问,边伸手乖顺地给赵正揉捏头上的穴位,为他放松。
“朕在想赵宜!”赵正眯着眼回道:
“你不觉得他这个人太完美了吗?带了两万人马入京救驾,赶上大火,救火后怕朕担忧,便立即班师回朝!”
“又怕朕多虑,假借协儿之口,请求朕放了她母亲,每走一步,都让别人觉得无比的舒适。”
“这有什么不好呢?陛下,也正因这样,所以当年先帝才最喜欢他,不是吗?”傅晚晴恬静道。
“是,父皇从小就偏爱他,把他留在自己身前,亲自教他读书识字。”
说着,赵正心底莫名扬起一丝酸醋之意,冷哼一声:
“以至于他一奶同胞的皇兄赵丰谋反,都没有影响先帝对他的喜爱。”
傅晚晴微微颔首:
“这晴儿倒是听父亲说过,赵丰是第一个被差封出去的皇子王爷,据说他参与谋反之事,根本是被人陷害。”
“而事发时,赵宜在先帝身边,根本无法和赵丰之事联系在一起,妾想也因为如此,才没有影响先帝对赵宜的疼爱吧……好像当时他都被先帝内定为了皇位的继承人!”
“但最后做皇帝的却是寡人!”赵正突然说道,面上露出一抹凝重:
“以前朕认为,先帝是被吴太吉、风道玄这些人蛊惑,权臣暗箱操作让朕称帝,做他们的傀儡。”
“好像也是如此,那些年陛下疯傻时,是没少被朝中的权臣利用。”傅晚晴疼惜道。
“可朕最近发觉,朕的父皇好像并没那么蠢!”
赵正紧跟着对傅晚晴解释起来:
“他为了让朕更好的坐稳皇位,下了死诏,在他驾崩后,不许各地藩王入朝祭拜!”
“在给吴太吉、风道玄的丹书铁券和免死诏书,什么都可豁免,唯不可豁免造反!”
“这两件事来看,先帝绝不是个老年昏庸糊涂的之君!所以朕才非常费解,既然他不糊涂,为什么不让他最疼爱,且更适合做皇帝的赵宜来做皇位,而是选择当时已经被抽血吸髓,变成傻缺的朕来做呢?!”
“一个想方设法为儿子巩固皇位的帝王,岂会放弃最好的儿子,而选择最傻的儿子继承皇位呢?这正常吗?”
傅晚晴的月眉也瞬间皱了起来:“若是这样,的确很是反常……”
“这其中一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而答案,或许就在这位虞王太妃身上!”
赵正突然感觉自己前身身上蒙了太多的谜团,这些谜团像一只无形的黑手,虽然暂时好像没有危害,但它总围绕着你绕来绕去,难免让人心神不安。
“好了陛下,不要想那么多了,有些事或许不知道的更好,至少当下,一切还掌握在陛下的手中,不是吗?”
说罢,傅晚晴纵身坐到赵正的腿上,一股女人体香飘然入鼻,让赵正丹田下面顿时有了感觉!
“你妹的,协儿说的没错,这初秋的泥鳅是太补了!”
赵正念叨了句,并没像以往那样扑向傅晚晴,而是很小心抚了抚傅晚晴的面颊。
“晴儿,你现在的状态,可以吗?”
赵正担心傅晚晴被采花贼吓到,对那方面会有排斥。
傅晚晴咬了咬唇,俏容和她吐出的热气一样滚烫撩人,道:“不知道,妾身,妾身想要试一试!”
赵正看着傅晚晴有些挣扎的样子,知道她只是单纯地想要满足自己,顿时心神怜爱,然后亲吻了下她的额头。
“以后有的是时间,等你再恢复一些,再服侍朕也不迟……记住,你是朕的宝贝,不是奴隶,所以,你好起来,才是朕最希望的。”
“夫君……”傅晚晴的眼泪忍不住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