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为太子做了嫁衣裳。想要以此让太子记住恩情重用季家。”
绾宁嘲讽的笑了笑:“这么说他觉得如今的这一切都是恒王的功劳。”
杜若也嗤之以鼻,“怕是的。”
绾宁:“殿下如何说的?”
杜若:“殿下说季家影响力大,不宜外放。在京中看着就好。”
绾宁脸上露出十分赞同的表情:“我和殿下想的一样,若殿下问起,便如此说。”
“是。”
此时,太师府,季典从后门离开。
太师府的书房,周太师三人正襟危坐,气氛有些凝重。
周承海看向首位上的周太师,开口道:
“父亲,季家以恩相胁,这趟浑水,我们真的要淌吗?”
太师府也不是没有出过错的。当初也出现过一次危机,幸得季家出手,才不至于损失惨重,这恩情他们得还。
若是什么谋逆
。的大事,他们一定不会参与,不过这种小事他们却不能不认下。
季典说,只要他们在朝中说几句话就好,对于太师府来说这是小事,而且也只是起一个辅助作用,并非主要出头,他们没理由拒绝。
但是,季家让他们对上的人,是国公府。这就让人犹豫了。
周承栋也开口:“皇后想要挑起太子和逸王府之间的矛盾,以此为季家谋福利。
父亲,对于太子和逸王,我们究竟该站哪一边?”
君逸是他们从前认为的主子,而君晟是东宫太子。
在君晟成为太子的圣旨下来之时,他们一度怀疑之前是不是搞错了主子。
其实背后真正操控的人并非君逸而是君晟,要不然为什么最大的果实落在了晟王府。
到现在他们都不确切真正背后操控一切的是谁,虽然他们站对了队,但是也不知道,顶上的人究竟是谁。
现在这个忙,帮是肯定要帮,只是,怎么帮?让太师府犯了难。
周承海顺着周承栋的话,也多问了一句:
“父亲,那个人,究竟是谁?”
周太师:“你们觉得呢?”
周承栋:“父亲,儿子觉得是晟王,我们不能站在逸王府的立场去对付晟王,若不然前面做的一切都会功亏一篑。”
周太师看向周承海:“你觉得呢?”
周承海摇头。
“父亲,儿子不敢乱说。
儿子认为是逸王,但是坐上那个位置的最后却是晟王。儿子糊涂了,想不明白。”
周太师起来,在屋子里走了几步,然后回过身来看向自己两个儿子。
“你们一个说背后的人是晟王,一个说背后的人是逸王,要我说,怕是不尽然。”
周承栋和周承海二人都一脸疑惑,“父亲这是何意?”
周太师:“你们想一想,如今风头正盛的这些人,他们都和谁有关系?
周承栋回答,“是太子,如今东宫门前客盈门,只要是太子的事,大家都愿意给三分薄面。”
周太师摇头:“不,这些人是墙头草,无论谁做太子他们都会这样。”
周承海开口,“儿子还是觉得是逸王。而且儿子看来太子和逸王关系匪浅。”
周太师看了二人一眼,
“在这件事情里,你们忽略了一个人,宋渊。
宋渊是什么人?当初恒王和策王,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不能把宋渊拉到自己的阵营,就说明宋渊此人软硬不吃。
但是他是逸王的老丈人,逸王妃的父亲。”
“父亲是什么意思?”
周太师:“你们难道不觉得宋渊对这个干亲太好了吗?”
周承栋和周承海不明所以。
周太师:“西凉二皇子离开京城的时候,是逸王妃去送的他。”
周承海:“那一日,国公爷也离开京城,逸王妃应该是去送国公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