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鸣。”
皇帝点点头,几不可见的松了一口气,看起来心情不错。
朝堂上的官员们都放了心,别人说的话可以不信,但是赵砚臣说的话就是真理。
等早朝进行到一半,阳光从金銮殿的窗外照射进来,在场的所有人看赵砚臣的目光,都莫名带上了敬畏。
早之前,赵砚臣便说过:七月初一,天必晴。
这样有真才实学,有真本事,有能力也得皇帝器重的同僚,交好绝对没错。
不少人已经在心里琢磨着,如何才能跟这位赵大人拉近关系。
回想起来,好似赵大人明明已经在朝中做了那么多年官,但是崛起也就是这几个月的功夫,在此之前默默无闻,籍籍无名。
英雄不问出处,这方面大家只是心里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在考量,今后如何与这位赵大人相处。
关于这位赵大人,在京城的风声有不少人都听说过,只不过那个时候赵砚臣人人微言轻无权无势,没有人在意罢了。
有了上一回天罚之事,已经有不少人为了以后交好在背地里调查过。
这位赵大人已经年过二十三,但是尚无家室,好似是和太师府的六小姐有关。
若是自己能促成这门婚事,能去赵府喝一杯喜酒,也能多几分同僚情谊。
大殿中的周太师感受到从四面八方投过来的目光,浑身都有些不适。
他抬手摸了摸下巴上雪白的胡须,往赵砚臣看了一眼。
别人不知道赵砚臣为何不娶妻,他心知肚明。
从前的赵砚臣他可以忽视,但是现在的赵砚臣在朝堂上举足轻重,若真摆上台面,他还真不能视而不见。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看朝廷百官现状,他心里一时不知是喜是忧。
喜的是自家这个六孙女儿,也对赵砚臣心中有情,而且为了反抗府中的婚事,一直称病不嫁,居住在慧慈庵当中。
忧的是当初赵砚臣和自家孙女情投意合,被忠勇侯府的四公子从中破坏,太师府不愿得罪忠勇候府,只能对赵砚臣棒打鸳鸯。
而且,在忠勇候府四公子打压赵砚臣的时候,并没有伸以援手。
迫使一对有情人分开,这件事确实是太师府做得不对。
现在……
周太师心中琢磨着,这件事该如何处理。
下了朝,大臣们走出金銮殿,感受着落在身上的阳光,心中一阵唏嘘,几乎都不敢看赵砚臣。
有想巴结的御史,心下一合计,跟上了周老太师。
谢御史脚步稍快,跟上老太师,连忙迎上去:
“老太师请留步。”
“下官府上新得了一副公卿的字,不知真假,早便听闻老太师对此研究颇深,可否请老太师帮忙鉴赏一二。”
这话说得极有水平,若是直接送上去,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但若是找人帮忙又是对方的长处,那对方一般都不会拒绝。
老太师一看,这位谢御史是万金油,有能力有眼色,平时行事也规矩,有用得着的时候,他略微一想,回道:
“好说,何时有空送过来就是,老夫托大便帮谢大人看看,不过也不一定准确。”
谢御史一听这话,眉开眼笑,赶忙拱手,“太师哪里话,若太师看不出,那就没人看出来了。下官先谢过太师。”
周太师点了点头,继续往前而去。
谢御史没再跟上去,凡事欲速则不达。
接下来就是让自家的公子去赵府跑一趟。
若是这件事成了,那他也算跟钦天监面前卖了个好。
如此想着,谢御史加快脚步,往自己府中而去。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