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说魏轰已经死了的时候,这个女人后面的一句话,让苏文栋的鲜血都发凉了......
女人继续说道:“魏轰和归不归董事长的一个徒弟见过面了,他们以为挺巧妙,在首都京剧团演出的时候见面的......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子栋秘书的父亲是票友,秘书那天晚上也去了......
秘书没有认出来魏轰,却认出来和魏轰一起看戏的人,就是你们泗水集团的高层。看戏的时候,两个人嘴巴就没有闲着,一直嘀嘀咕咕的。
秘书回来的时候没把这件事当作笑话,说给了子栋听。子栋拿出来当时在首都能找到的修士照片和画像,让秘书辨认,最后秘书认出来这个人就是魏轰......
本来子栋打算调查一下这个叫魏轰的人,没有想到啊,第二天晚上他就走了——魏子栋啊,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咱们的孩子怎么办?你得父母又怎么办......”
说到这里的时候,魏夫人又控制不住的大哭了起来。
而苏文栋连安慰她的勇气都没有了,生怕自己说出来哪句话,再让这个女人想起来和魏轰一起看戏的人就是他自己了
当初还是魏轰说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他们倆这才去了人员最密集的演出场地,想不到自己最后竟然是折在这个女人的身上了。不行,这个女人必须要除掉......
苏文栋说道:“这件事非常重要,魏夫人你一定不要和其他人去说,稍后我会让人来保护你的,一定要抓住和魏轰勾结在一起的人,以告慰子栋兄的在天之灵......”
“是,我不敢说......”女人连连点头,不过苏文栋已经没有心思在做其他的事情了。和女人客气了几句之后,便带着从头带尾一句话都没有说过的孙德胜离开了这里
借口要回去收拾一下,苏文栋和孙德胜分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在里面待了片刻之后,苏文栋快速的从房间里走出来,他窜到了对门的浣洗室。从洗衣机的后盖里拿出来一柄古怪的大刀片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