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张夜能看见他的样子的话，一定能看见，现在白奇眼睛瞪得很大。“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张夜冷冷地回应：“刚见到你，我就看出来了，你的气息跟飞将军有本质上的区别，你能瞒得住别人，但你要怎么瞒得住跟飞将军差不多实力的我们？”
白奇别过了头：“是吗？我以为能行来着！”
“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张夜扔下这句话就要走。
白奇忽然站了起来：“等一下，你……你能跟我比试一下吗？我想知道自己到底差在哪里。”
“哈？”张夜哭笑不得。“现在？你有没有搞错？我们在干嘛？哪里有时间陪你浪？”
话音刚落，那边地面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抽搐了一下。
张夜也停下脚步，白奇以为他是要跟自己打了，急忙起身：“不用怎样，只是稍微试一下，让我知道自己到底差在哪里。”
张夜的余光始终在方才移动的物体上，嘴上却告诉白奇：“你欠缺的，无非是战斗经验，我能感觉得到，你身上的气息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战斗经验？”白奇摇头。“我不明白，难道不是应该先有能力，接下来的所有战斗都能够得到加成吗？”
“加成……”张夜想笑。“你这家伙，小说看多了吧？无论你有多厉害，没战斗经验，你什么都不是。”
言讫，那边的两具尸体忽然飞向了空中，在空中急速旋转。
白奇也注意到了这点：“难道……这俩都还没死？”
“分开始双S，合体，只怕是超越了一般的猎杀者。”张夜道。“你不是要战斗经验吗？这不就来了？”
白奇心里在犹豫：“可是，分开我都打不过，现在……”
“双拳难敌四手。”张夜嘴角勾起了一抹幅度。“现在成了一个，意味着动作行为都可以被看穿，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战斗？”
白奇依旧在犹豫，张夜其实在来到这里，就在寻找探头的位置，他听见了先前那个长水长老说的话。
那这里一定有设备才是！
最终，张夜把眼神定格在了左上角的洞顶，只有那个位置，有一丝反光。
“看那里，那是监控设备，也就是说，现在你依旧被别人直播。”张夜道。“如果你放弃战斗，或者就这样选择了苟且。”
“那么你今日的所有行为都会被记录下来，被人耻笑！”
“你能想象得到现在看见你这副模样的人，都在议论什么吗？”
白奇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里的确是探头没错。
“这……”
他知道，先前在雪飞市，那个大屏幕在被毁掉之前，那群人的言辞，白奇至今记忆犹新。
事不关己，只要是这样，那些人就不会关心他到底是谁，只关心战斗的输赢。
网络会给人勇气，哪怕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也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评判别人。
也就是说，现在他一定是在舆论的风口浪尖。
为什么白奇要冒充飞将军？
为什么还以飞将军的名义输了？
是不是在故意抹黑飞将军！
飞将军的徒弟竟然是最大的黑子！
……
诸如此类的话，无不刺痛着白奇，他相信，那些人只会说的比这更过分！
“啊！”白奇大喝一声，看向监控，高声喊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我不是飞将军，我是他的徒弟，白奇！”
“我不是在以师父的名义去打败仗，我真的不是故意输的！”
“你们，你们一定要明白这点！如果可以，我也想赢。”
“非要说的话，其实，我只是想让师父的名字带给我勇气！”
……
说到这里，白奇其实有些语无伦次，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
低着头，双拳握得很紧，甚至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