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欢儿背着书包,进入实验室,找到她需要用到的仪器,把查好的资料,放在案板上,戴上无菌口罩,坐在仪器面前,对着资料调制药膏。
一个小时后,聂欢儿就完成了工作,她把调好的粉末装入玻璃瓶中,盖上封盖,放到书包的夹层里。
准备当做惊喜礼物送给战延慎。
出了生化实验室,聂欢儿回到卧室,换下白大褂,套上校服,就打算打车回江南水楼。
下楼的时候,她看了眼客厅的大摆钟。
晚上六点整!现在赶回去,约莫七点就能回到江南水楼。
而她提前打探过,战延慎今晚要开会,九点之前是赶不回来的。
她今晚的行踪,应该不会被暴露吧?
这几次单独行动,已经惹到老男人不开心了,甚至都闹到离婚的地步,聂欢儿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下了楼,聂欢儿换上鞋,推门就走。
二楼的客房里,一双泛着阴沉气息的眸子,正虎视眈眈的盯着楼下离去的背影。
等到那抹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里,厉南封才收回目光,他垂眸,看着手心里的黑瓶子,眸色欲浓。
这个黑瓶子是聂欢儿带回来的,她随手丢在了客厅,准备有时间回来研究下里面的毒药成分。
厉南封瞧着这黑瓶子有些眼熟,于是趁着聂欢儿去衣帽间换衣服,就给顺手牵羊了。
他拿出手机,给厉小磊打去电话。
“小磊,我现在发张图片给你,你给我查一下这个黑瓶子的来历。”
厉小磊这几天都忙着找他家暴君少爷,电话都要打爆了,可厉南封根本不理他的。
找不到人,厉小磊心里慌得一比,生怕厉老大问起少爷的事,连带着他也给一并宰了。
现在好不容易等到少爷主动联系他,顿时松了口气。
他接收了厉南封发来的消息,打开图片瞧了几眼,也觉得这个黑瓶子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少爷,这个黑瓶子你哪里搞来的?”
厉南封淡定道:“偷得。”
厉小磊:“……”
行吧,咋家少爷就是牛批,偷东西都能偷得理直气壮!
服气!大写的服气!
厉小磊让暴君少爷等会儿,他现在就派人查一下黑瓶子的来历,他将图片放大,喊来几个手下一起研究着。
与此同时,张家。
张晨和叶宸坐在客厅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三弟,你瞧瞧你这外甥,都被打成什么样了?你做舅舅的,能看得下去吗?宸儿是我们老张家的孩子,也是你最疼爱的外甥,现在都被人欺负成这样,这口气我实在忍不了!你要是不想帮我,就借一些人给我,我亲自出面给宸儿报仇!我就不信了,我们老张家还能弄不过一小丫头?”
提起聂欢儿,张晨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
那丫头打了人,拒不承认就算了,还敢当面嘲讽她!原本她想给那丫头一点教训,可她家这个死孩子叶宸,被那丫头迷了眼,一个劲的帮她说好话。
还不准她带人找聂欢儿麻烦!
张晨看着自家不成器的儿子,一度怀疑他的脑子是不是被聂欢儿打傻了?
都被打成这逼样了,不想着报仇,反而给对方求情,这以德报怨的事没个十年脑血栓都干不出!
张博喝着清茶,推了下架在鼻梁上的金色边框眼镜,声线透着森冷道:“宸儿的事,我已经派人过去处理了。”
说着,他抬起腕表,看了下时间,继续道:“派出去的人是个老手,不出意外的话,今晚就是那丫头的死期……”
“张总,不好了,出大事了!”张博这话没说完,门外跑进来一个手下,他满脸惊慌道:“阿沈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