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谧拎着聂欢儿的行李,笑着回道:“七爷的小娇妻。”
老人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你说真的?”
“我看着像是在开玩笑?”
“那姑娘也太小了吧?看着像是未成年,长得也是一言难尽……七爷,这眼神是不是有点问题?”
余谧耸耸肩:“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可能七爷就好这一口呢?行了,罗叔,我们做下人的,只管听命做事,赶紧进去候着吧。”
“行!只要她待七爷是真心的,我老罗自然会照顾好她!但她要是敢借着七爷上位,别怪我老罗对她不客气!”
老罗的老婆曾经是战延慎的奶娘,他也是战家的下人,前几年她老婆和孩子出了车祸离世,整个家全散了。
战延慎念及旧情,将他接到了战家养老。
后来江南水楼修建好,需要人经常来打理,别的人,战延慎不放心,索性就让老罗过来了。
因这里是战延慎的婚房,诺大的城堡别墅,除了老罗,就没有别的下人了。
所以战延慎把聂欢儿回到卧室时,突然间就有些不知所措了。
小丫头穿的还挺多,这么睡着肯定不舒服。
可男女授受不亲,他又不好替她脱衣服。
他瞧着不停扒拉着衣领的聂欢儿,心一横,拉起被子盖在她身上,就准备替她扒下衣服。
可隔着被子,他也看不见纽扣在哪里,只能凭感觉摸索。
突然,男人面色僵了僵,耳廓处微微泛红。
跟触电似的快速收回手。
脚步稍显凌乱的抬脚出了卧室。
看着个头不大,事业线倒是发育的不错。
一手都掌握不来,这丫头往后很有前途啊!
余谧和罗叔正在厨房准备晚餐,看见七爷俊脸通红的从楼上下来,以为他怎么了呢。
忙过去问道:“爷,你的脸怎么这么红?生病了吗?”
屁的生病!
他这幅身子骨可是铁打的,怎么可能生病呢?
战延慎烦躁的撤掉领带,摇摇头道:“我没事。”
“脸都红成这样了?怎么可能没事呢?我现在就给医院打电话……”
“你回来!”
战延慎对着余谧招了招手,余谧屁颠屁颠的跑回去问:“爷,怎么了?”
“你明日给江南水楼安排两个女佣,要手脚灵活,话少多做事……对了,不能比聂欢儿漂亮。”
罗叔正好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他皱着眉问:“七爷是觉得我照顾不周吗?怎么突然想起来找女佣了?”
战延慎随口解释道:“家里住了个女孩子,有些地方,你照顾不来的,她还是个孩子,你都是当爷爷的人了,两人也存在代沟,往后她有不懂事的地方,罗叔多担待些。”
七爷都发话了,他哪能拒绝,便点头应道:“行,我都听七爷的。”
余谧立刻就去安排女佣的事,事情搞定后,他还是不放心的凑过来问:“爷,你这个脸红的实在吓人,你看,脖子都红了,要不我还是找个医生过来瞧瞧吧?”
瞧个屁!
他的病只有女人才能解!
可他到现在都没沾过女人,都不知道女人是啥滋味。
算了,还是憋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