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一瓶药摆在桌上。
“你什么意思。”尹诗不解地看着君棋。
君棋只说一句:“君氏总裁本是有妇之夫,抛弃糟糠之妻再会老情人,怎么样?”
尹诗心脏突然急速加快,这事她也想过,但是根本没有机会:“你要我给他下药?我连他都见不到。”
君棋双手交叉撑着下巴悠悠说道:“我们可是盟友,我当然会帮你。拿着吧,我会创造条件,不过别到时候自己搞砸了还来找我算账。”
尹诗一把将药放进包里:“我可不是陆宛归那个白痴,这点小事都做不了,记得提前通知我,我好做准备。”
君棋看似面露赞赏,抬起酒杯缓
缓说道:“那我可就静候佳音了。”
尹诗伸手打开门时,不知想起什么,回过头对君棋说道:“君棋,你知道什么是东施效颦吗?以后可别再学辞鹤的那些动作了,你呀,不适合。”
包间只剩君棋一人,他听到尹诗这番话之后暴跳如雷直接将杯子砸得四分五裂君棋这些年已经形成一种习惯,总是不自觉模仿君辞鹤。
今天尹诗戳破这层窗户纸,让他受挫,难堪。外面的人听到响声也不敢进来,君棋可是出了名的暴脾气。
回到自己的车里,尹诗一直盯着副驾座的包看。
忍不住哈哈大笑,这次要是成功就有把柄威胁君辞鹤,君家是属于她的,君辞鹤也是她的。
知道君辞鹤回来,裴尧直接对君辞鹤进行电话轰炸。于是将陆宛归送到君宅之后,君辞鹤随即来到酒吧。
白日里酒吧清净,裴尧一人坐在吧台不停地捣鼓自己的手机。
拉出凳子坐在裴尧旁边,君辞鹤随便叫一杯冰水:“你叫我来不是为了看你玩手机吧。”
裴尧双手迅速操作,一心扑在游戏上:“你来酒吧就是为了喝水?”
君辞鹤不满道:“电话里你就可就像世末日一样,现在悠闲自得,耍我?”
裴尧听他这语气,就知道君辞鹤啥事都没做:“嘿,君大少爷,出去玩回来还这么大火气。怎么,没降降火啊。”
如果不是裴尧,自己就能和宛归多待:“到底什么事。”
“你就是典型的有了
媳妇忘了兄弟。”
裴尧想不明白了,自己又不是受虐狂,还死心塌地跟着君辞鹤,心中自己默哀一番接着开口道:“见面才好谈事呗,我的人从亚国发消息回来。老爷子定位那地方就是很普通的一片森林。
但是面积太大,目前正在和亚国警方合作。你也知道那边的效率,得深入搜索慢慢挖,一时半会不会有结果。”
君辞鹤看着杯子外部的水汽,双手交叉撑着下巴说道:“爷爷就是一老顽童,不急着一时半会。”
裴尧见他没有半点担忧,反而更加心慌,要是君老爷子真的出事,他能接受吗“辞鹤,我也不是咒老爷子,但你为啥这么笃定他没事,要是最后挖出来的是平平无奇的一杯冰水在君辞鹤手中就好似佳酿:“不知道,也许是直觉。”
裴尧只能转移话题:“你不是只信科学吗?对了,周姨和陆承德合作这事,你知道不?”
“知道。”
裴尧接着喝完酒:“欸,你说为啥周姨怎么想不通要接安氏这个烂摊子,江城谁不是有多远离多远。”
对于梁敏的行为君辞鹤并不感到奇怪:“她从梁家继承的遗产早就败完了和我这个大伯离婚之后也没有得到股份,想要和我斗可要找个好用的盾。”
裴尧听罢摇了摇头:“他们可真有自信,居然敢和君氏斗。我爸为了撺掇我姐找个男朋友,这个星期天要办一场宴会,邀请函已经寄了,记得带你媳妇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