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拉着陆宛归再说点别的,但是不巧陆宛归的手机铃声响了。
叶安在那边说:“你在哪呢?赶紧来一趟寝室,有个痛经的女同学,疼的汗都下来了,你赶紧过来给看看!”
陆宛归应了一声,对张娟说:“我有急事,你看着安排,然后让乔柯通知我就行,我先走了。”
说完也不管张娟说什么,直接就往寝室去。
她在云大寝室也住了三年,要不是因为婚事还不会搬出去。
寝室门口围了一圈人,外围的人看见她,互相提醒着给她让出一条路,她还没进屋就听见里面的人吵吵嚷嚷的,还伴随着女孩儿剧痛之下的抽吸声。
“你还真信她?万一她给扎坏了怎么办?你能负的起这个责吗?”
“就是啊,谁也没听说陆宛归还会中医啊,她一个学设计的,舞蹈还那么好,计算机也那么好,如果还会中医那不就是神童了吗?哪有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
像这样质疑的声音不计其数,此起彼伏。
女孩儿倔强的说:“可是她就是治好了我的低血压!原本我就算只是低头系个鞋带都会头晕目眩,现在一点事都没有了,都是吃她给我开的药吃好的!我难道还能骗你们吗?再说了,小云是我的好闺蜜,我能害她吗?!”
“那说不定也就是她误打误撞吧?毕竟低血压也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她蒙对了也有可能,她年纪轻轻的,你不会真当她是神
医了吧?”
“我相信她!不让她试试,你怎么就能说她是假的呢!”
“她说的有道理啊!”陆宛归靠在门框上,抄着手,“我没出手呢,你怎么就认定我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那人一点也不惧陆宛归,“不然还能是真的吗?你才二十二岁,就是累死你,也不可能样样精通吧?”
那个女孩儿眼睛都肿了,显然被气得不轻,叶安把说话的人往外边推了推,“出去出去,我们寝室是你们能随便进来的吗?当超市呢!小心我告你私闯民宅!”
她蛮横的把人推出去,然后把陆宛归拉进来,“你赶紧看看吧,那姑娘我感觉都快疼晕过去了。”
叶安很少痛经,就算有也只是轻微的疼痛,从来没像别人那样疼的要死要活的,比如周兰。
还有床上这个姑娘。
陆宛归赶紧过去看了一眼。
晓云已经疼的浑身冒冷汗,脸色惨白,连抽泣声都气若游丝,眼看着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
陆宛归从随身携带的小针包里抽出几根针,让叶安和那个女生按住她,然后在她的小腹和脚腕外侧各扎了几针。
等她下完了针,叶安才说:“本来念心是来给你送礼的,感谢你上次在岛中岛的对她的帮助,结果没想到你没在。陪她一起来的晓云突然就疼起来了,本来想歇一会儿就走的,没想到疼的越来越严重。”
沈念心一边安抚着晓云一边感激的对陆宛归说:
“我现在低血压好多了,你开的药会坚持吃的,谢谢你!”
“啊对了!”她见晓云不再疼的满床打滚,松开按着她的手,去旁边拿了一个袋子过来,“这是我给你带的一点薄礼,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你不要嫌弃。”
老中医大夫收礼不收钱是不成文的规定,陆宛归没客气,“有用就行。”
说话的几分钟里,晓云已经缓过来了,“我好多了,谢谢你啊,没想到你居然真的这么厉害,连我这许多年的痛经都能治。”
陆宛归揺头,“我这治标不治本,你是宫寒的毛病,这个针灸能只能救你一时,下次来你还会疼的,不调理永远好不了。”
她朝叶安伸了下手,叶安意会地找来纸币给她,她写了一个方子递给她,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