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事就先走了,晚点回来。”
“屋子你不管了?”
“管啊,当然管,人马上就到!”她去楼上火速换了身衣服,抱着个大纸箱下来,正好有人敲门。
陆宛归打开门,走进来十多个人,有男有女,在她面前站了一排。
还都不是空手。
有拿扫帚的,有拿拖把的,还有擦玻璃器和各种乱七八糟的清洁工具。
为首的男人西装革履,正是姜隐。
他扶了下眼镜,微笑的看着陆宛归,“人带来了一一高级家政公司的十位金牌家政服务员都在这了。厨子和花艺师在路上,再二十分钟就到。”
陆宛归满意的点点头,把箱子放在桌子上,然后指点江山一样地说:“地面,窗户,所有光滑的物品都擦到反光为止。房间要打扫到五星酒店的标准,厨房要看起来像没用过一样。衣服能手洗就手洗,要干洗就干洗,水洗的出来必须熨烫一遍。总而言之,我要整个别墅看起来跟样板房一样,懂了吗?”
十个人异口同声:“明白!”
陆宛归大度地把君辞鹤的卡甩给姜隐,“干得好小费不要少!开工!”
十个人分头行动,井然有序。
君辞鹤旁观了整个过程,一口鸡翅膀嚼了三十下。
他越来越觉得,那卡可能真不太够她挥霍的。
陆宛归抱起箱子,对姜隐叮嘱:“别忘了让厨子做完饭菜后时刻温着,保证王元元回来能吃上最热乎的,我就不信这还堵不住她的嘴!”
姜隐笑着点头,目送她出门。
君辞鹤
在墨镜后打量姜隐,慢条斯理的吃着餐后甜品。
姜隐严谨的像个机器人一样,端端正正地坐在他对面,脊背挺直一丝不苟,拿出电脑开始工作。
君辞鹤有意问他点什么,可一张嘴才想起来自己是个“瞎子”,只好又把话咽下去了。
坐了半天,他实在坐不下去了,起身要走。他刚一站起来,姜隐就跟在他身上装了雷达似的,立马也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扶住他一只胳膊,要送他上楼。
君辞鹤把胳膊抽出来,“不用,我自己能走。”
回到房间,君辞鹤把上午没看完的杂志翻出来又看了两页,看着看着就想起来陆宛归对姜隐那熟稔的态度。
姜隐看着规规矩矩做事周到,但那一身气度打眼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陆宛归怎么会跟这样的人混熟?
而且他印象里并没见过姜隐,证明姜隐不是华国顶层社会里的人。
他娶陆宛归是有目的的,如果因为这个来路不明的姜隐坏了计划,那就不合适了。
一切都是为了计划的顺利进行。
他给立雪打了个电话:“我家里有个叫姜隐的,跟陆宛归很熟,你查查他什么来路,跟陆宛归怎么认识的。”
刚抱着母亲遗物出门的陆宛归对自己下属被查这件事一无所知,她坐着姜隐的车,让司机把车停在了一处墓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