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陆见深的这番话,林鹿心里还是有点抵触的。
尽管林鹿和陆见深现在关系密切,不时地也有一些感情的交流,但林鹿心里还是有些坎的,以至于陆见深说出这番话时,林鹿心里并没有觉得开心,反倒是增加了很大的压力。
女人蹙眉,不自觉的看向陆见深真诚的眼神,但林鹿的眼底却划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光。
“这句话……说的太早了。”
林鹿低头,不再对上陆见深的视线:“以后还是不要这样说了,未来和以后都充满了不确定性,在我们都没走到最后一步时,不要轻易下定结论。”
也不知道林鹿是因为这两天发生的事太多,受了刺激又或是突然抑郁,就连说出口的话都略带伤人,让陆见深听了还以为林鹿生气了,顿时慌张的不知所措。
“我没生气。”林鹿看出陆见深的表情不对,特意解释道。
而陆见深见状却一脸懵逼:“我是认真的,你相信我。”
林鹿不想与其继续说下去,只好岔开了话题:“我们聊聊别的,我不想再谈及到这个话题了。”
女人低头,指尖扣上了虎口肉,眉眼间也堆上了许多
愁容。
陆见深见状,只好不再继续为难林鹿。
也不知林鹿是看到了庄园和公园之后触景生情,还是面对自己的表白,林鹿不想听,总之一时间弄得陆见深十分尴尬,此时也只能木讷的愣在原地,不自然的眨了眨眼。
男人伸手想要搭上林鹿肩膀的动作忽然顿住,就连手臂抬起都凝固在半空,仿若周遭的空气都安静的针落可闻,一时间俩人相对无言,尴尬的静默了许久。
林鹿不忍心看陆见深这个样子,主动将话题挑开:
“对了,我……我打算弄一期花园系列的和蜀绣相结合主题的展览。”
陆见深抬头,顺着这个话题说了下去:“然后呢。”
“原本应该是国风花园的,但我真的很喜欢那个表演家,所以……我打算私心把肯顿花园的这把长椅加在其中。”
林鹿说完,陆见深展开笑颜,似乎是在给林鹿安慰:“没问题,当然没问题。”
当林鹿说了这个想法后,陆见深立刻同意了她的决定,而林鹿的素描水平已经很好了,现在已经完全可以照着景色写生,当林鹿说完后,陆见深马上有眼力见的将车上的纸笔拿了下
来,递给林鹿说道:“你来画, 我陪你。”
林鹿接过画笔,笑了笑,片刻间已经将面前的景色画了下来。
炭笔在纸上沙沙作响的声音十分有节奏感,林鹿靠在长椅上,身边的陆见深安静的盯着林鹿的一举一动,仿若要将林鹿看出花来一样虔诚。
而林鹿也全然不顾周遭环境如何,认真观察着眼前的景色。
一心只想将自己梦想中回忆中的长椅一笔一划的画下来,这是属于她美好的回忆,无论到了何时,林鹿都想铭记在心中。
恐怕除了拍照,写生绘画是最美好的记录方式。
而身边有陆见深陪着,周遭的气氛更加不一样了一些。
期间有不怕人的小松鼠过来围观,就停留在林鹿的脚边,不时地跳跃到对面的长椅上,引得林鹿放下手中的画笔对着松鼠和陆见深一阵微笑。
当林鹿冲着自己展开笑颜盈盈一笑时,陆见深仿佛看到了十多年前,十几岁的林鹿坐在这里喂松鼠的样子。
那时候的林鹿一身洁白的长裙,白皙的肌肤裸露在空中,却丝毫不受周遭风沙的影响,反倒将林鹿衬托得出淤泥而不染。
午后,一层阳光
透过云层照耀在林鹿的肩上,为林鹿的侧颜镀上了一层格外耀眼的金光。
这使得林鹿在陆见深眼中更加具有魅惑性。
此时此刻,林鹿犹如和十几年前的那个长裙女孩相重叠,出现在陆见深面前时,男人只觉一阵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