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满院子追着你跑,现在可不行了。”
他这是在暗示贺烬不要轻易说出大哥的死,他担心老爷子受不住。
此前,他和贺烬争论过这个问题,但贺烬认为,这种事根本瞒不住,早晚都得知道,拖久了反而使他老人家忧心,倒不如早知道,伤心一段时间就过了。
可贺恒不同意这样做,总之,二人商议后未能达成一致意见。
见四叔执意阻拦,贺烬也没有坚持。
....
这边,在贺恒的拉扯下,爷孙俩活络了起来。
而另一边,贺华却张罗着要打麻将,三婶、四婶和陆之晓都被他拉上了牌桌。
在一阵稀稀哗哗的麻将声中,几个小时就那么过去了。
吃完晚餐,贺烬走出客厅,站在外面的花坛旁抽烟。
经过一下午的观察和试探,他没能找出他们中谁更像凶手多一点。
就在这时,陆之晓忽然走了过来。
女人冷冷一笑:“怎么?在想着怎么把你爸妈接回来享福?”
“二婶抬举我爸妈了,他们可享不来这种福。倒是二婶,这些年过得很心安理得呢。”贺烬右手拇指和食指捏着烟,微微偏着头,斜睨着她,眼神里带着些许轻蔑。
果然,陆之晓被他的目光激怒了。
“贺烬,你什么意思?我又没做亏心事,我怎么就不能心安理得?”
贺烬抬手,吸了口烟,慢慢吐出烟圈,雾气缭绕。
“二婶误会了,其实,我对二婶是心怀感激的,谁让二婶在我们临走前,还送我妈一只耳环呢?”
“耳环?什么耳环?我怎么可能送她?”陆之晓不禁诧异问道。
贺烬随手从衣兜里掏出一只耳环,扔给她,“看来,二婶贵人多忘事了。”
陆之晓捧着耳环,满目诧异,“这耳环,我确实有一对,但你这只,不是我的。”
贺烬冷笑:“二婶,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我问你,这只耳环若不是你的,会是谁的?”
陆之晓勃然大怒:“你一个晚辈,有什么资格置问我?神经病,这是不是我的耳环,我认不出来吗?这明明就是阮秋池的!是阮秋池叫你这么来羞辱我的?”
“羞辱?”贺烬不解。
陆之晓一脸难堪,恨声道:“你少装无辜!我早就放下了,我早就不爱贺肇了!”
贺烬:.....
妈妈居然给他挖了这么大一个坑,妈妈居然不把这事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