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会是谁?难道是桑栩自己害自己?”
刘阿满:“我走的时候她确实没回来,但谁知道我走后,会不会有人倒回来干坏事啊?”
“你是第四名,你不干这坏事,谁干?”有人一针见血。
刘阿满愣了一愣,张了张嘴,又闭上。
她真是百口莫辩。
而且,她有前科,此前为了进前三,她背叛过队友。
像她这样一个“卑鄙”的人,干这种事,不正是“天经地义”吗?
刘阿满愣在当场,她越是沉默,那些人越是把她当成了“因阴谋被揭穿而害怕”的表现。
吴琴指着她对大家道:“我们的队伍里不能要这样的害群之马,这件事,我们一定要禀报给老师。”
她的说法立即获得了大家的赞同:“对对对,我们要把这事告诉老师,刘阿满根本不配得第三!”
甚至有人想对刘阿满动手,但被向若琳喝止了,“现在只是怀疑,真相还没确定,你们这样动手不应该。”
众人这才没敢打刘阿满,但脸上的愤怒却没有消退。
当所有人一涌而出,找主办方和评委老师去了后,刘阿满跌座在沙发里,久久回不过神来。
她到底是犯了什么冲?为什么这种倒霉的事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在她身上?
本以为桑栩退出比赛,是她的机会,可现在,只怕这个第三也拿不住了。
甚至,一旦这件事被坐实,她的舞蹈生涯就算完了。
医院那边,桑栩作做过全面检查后,确定只有局部肌肉和韧带受伤,并没有大的伤害,一行人才终于放下心来。
她的腿保护得很好,只有擦伤,但手腕却有轻微的骨折。
医生给她的手腕上了石膏,叮嘱她这一个月少用手,还给她开了些活血散淤的药,说了注意事项,。
听说一个月不用手,桑栩有点急了,还有一个月她就要高考了啊。
这不是要她命吗?
虽然这次她错过了京艺大,但还可以考其它专业嘛。
可现在倒好,不能动笔,她连考其它专业的权力都被剥夺了。
桑祁也急。
医生看兄妹二人急成那样,笑笑道:“我是让你近一个月尽量不动手,这只是一个保守估计。激进一点,恢复得快的话,可能只要半个月。”
听到这里,桑栩终于才放下心来,只是一想到要与京艺大失之交臂,她还是想哭。
她极力地安慰自己,今年进不了国家队,还有明年。
可事实上,这个心理安慰根本安慰不了她。作为一名舞者,她太清楚年龄的重要性了。
一名芭蕾舞者,说到极点,其实就是吃青春饭。一旦过了年龄,便不再适合参赛。
晚一年,就少了一年的机会。
她一难过,桑祁也跟着难过。
可是,他又能做什么呢?
少年的眉宇被深深的戾气笼罩,她要将那个害她闺女的人抓出来!
他把桑栩交给田心及陈果和赵凯照看,说自己有事要办,然后就走了。
桑栩还是放不下这场比赛,在她的建议下,一行人回到了比赛现场。
四个人悄无声息地坐在观众席的一个角落里。
比赛已拉近尾声,接下来就要宣布选手名次了。
但评委席上的评委们却不知因何事,正在交头接耳,有的人情绪还很激动。
以吴琴为首的选手将刘阿满涉嫌陷害桑栩的事告诉了大赛的主办方,要求严惩凶手。
与此同时,刘阿满却在后台的休息室里,冥思苦想。
这一次,她没有被眼前的灾难击倒,她是差点死过一回的人了。昨天,天台上,桑栩的话此时历历在耳,“勇于面对面灾难的人才是真正的勇者,在灾难面前选择后退是懦夫的行为。”
现在的她不会再退缩了,她得好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