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转移话题。”
“人家真的疼。”桑栩睁着一双大大的乌眸盯着他,一点不脸红,谎话张口就来。
贺烬磨磨牙,手紧了紧。
“啊啊啊,轻点,疼,疼.......”
贺烬:......
他并没有多用力,好不好。
“女人就是矫情。”他轻哂了声,手还是不自觉地放松了。
门外,耳尖的王二狗终于听到了里面隐约的声音。
疼?
抓住这个字眼的王二狗吓得差点没当场晕死,整个人都石化了。
我去,烬哥这也.....太狂放了吧!
卫生间!
.......
他这是.......要当叔叔了?
他的亲侄子已经在路上了吗?
王二狗又惊又喜,不不不,喜没有,惊骇才是真的。
他还小,他才十八岁,这种事,他真的是第一次遇见......
卧槽,偷听人家,耳朵会不会长针眼?
正当他无限脑补时,陈果诧异道:“你不对劲,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红毛也急得不行:“快说啊,你听到了什么,我栩爷她.....”
娘的,那可是他老大啊!
不能让老大被欺负,欺负他老大,不就等于欺负他吗?
王二狗被催,一时激动地结结巴巴:“桑小姐喊疼。”
话落,全场寂静。
红毛傻了!
陈果傻了!
所有人全都傻了!
陈果是第一个清醒过来的,不愧是当叔叔的人,亲侄女是他捧在心尖上宠的人,听到王二狗那句话,他当场暴走,提起脚就要踹门,却被王二狗死死抱住。
“哥,亲哥,你冷静,冷静啊!”此时的王二狗一改往常的脑子浆糊,此刻大脑一片清明,“你要这样踹开,以后桑小姐还咋见人?”
一句话将双目赤红的陈果从情绪崩溃的边缘拉回理智。
是啊,一脚踹开......
不能脑补,不能!
总之,侄女真地没法做人了!
理智虽然回来了,但陈果心疼,那是他捧在心尖上的亲侄女,虽然平日里,小丫头总和他没大没小地开玩笑,但那是祁哥的女儿,就是他陈果的亲侄女,他不容她有失。
他一定要贺烬血债血偿!
陈果又急又气,一巴掌拍在自己脑袋上,蹲下身子,两手抱着头,很想痛哭一场。
这事要是给祁哥知道了,可咋整啊?
所有人都忧心忡忡,全都不敢动。
半晌后,还是苏沫开了口:“我不信,以我对小栩的了解,她不是个随便的人!要不,咱们再细细听听?”
听到这话,众人又仿佛看到了希望,全都盯着王二狗,他们中,数王二狗听力最好。
王二狗集众望所归于一身,再次将耳朵贴上磨砂琉璃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