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棂臾带着崭新的‘拖油瓶’,非常郁闷地和小舞并肩走着。
还没走几步,两个爪子果断抓起两人,晃晃悠悠飞上天去,在察觉到对自己没有杀意的时候,叶棂臾就叫停了小舞的动作。
禾平显然是奉命带他俩回去,毕竟他身上的伤口做不了假。
身边炸裂的泡泡恢复了禾平身上的伤势,对方看了眼叶棂臾,朝他点点头,算是承了这份人情。
叶棂臾看了眼被树牌缠绕得结实的黑发少年,长叹一口气,默默吐槽:他怎么觉得来到魂兽界凑到自己身边的人越来越多了呢……
究竟是缘?还是源……
三人回到了树屋,还未跟和禾平打招呼,对方像是遇到什么洪水猛兽,嗖的一下就飞上天了。
“这……我们有这么可怕吗?”
“小……”
小舞愤愤地跺了跺脚,带着火气闪进自己房间,留下叶棂臾半抱着黑发少年站在原地。
“小舞,你跑的也不慢…”叶棂臾一句话说完,唯二醒着的人也跑了,“行吧,我就当你害羞了吧。”
“你才害羞了呢,小舞姐是累了!哼!”
————
橘红的晚霞从窗角透过,映在缓缓睁开的银眸中,相得益彰。
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的第一瞬间,沉浸在修炼中的叶棂臾也睁开双眸,看向床上早已换上他备用衣服的黑发少年,“你没事了吧?”说着,叶棂臾倒了杯水走过去。
黑发少年接过递来的水,轻声道谢:“虚…我叫觜虚…谢谢你。”
觜(zi)虚?怎么魂兽界起的名字都这么难记。
想起渐薹典会,叶棂臾不自觉在内心发问,他九年义务教育都没学这么难的字。
“没什么,觜虚。你先好好休息,我就在你左手边的房间,有什么事情了叫我一声就好,我叫叶棂臾。你右手边的是小舞,如果你想斗魂的话,随时都可以找她。”叶棂臾将手中的空杯子放下,见床上面相比自己小的少年脸色好了很多,才放心离开,“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明天的渐臺典会我们或许可以一起去。”
“嗯,谢谢。”觜虚微微点头,十分含蓄,视线总是飘忽不定,不愿意与人对视,听到叶棂臾说休息,也乖巧和衣躺下。
这是什么品种的小棉花!叶棂臾的萌点天线‘滋滋’响个不停,掩饰性咳了一声离开了,不过倒是依旧能感受到小棉花似有似无的视线。
银灰色渐渐暗了下来,不复晶莹的瞳孔倒映着缓缓消失的门外景,床上躺着的人此刻似乎毫无生机。
“唔哈~”
拖着疲惫的身体,叶棂臾进了房间就躺床上扭成一条虫,哈欠连天。
今天的跑得快也是刷新了叶棂臾的认知,虽然时牌是他的魂技,但叶棂臾总感觉自己跟做了弊一样,浑身不舒坦。
这种时刻果然就应该睡一觉,解千愁。
曜日当空,森林中的温度正适,植物都有灵性的舒展开身躯,向上吸收着挥洒热情的太阳,遮天蔽日的绿色也恰恰为那些不需要阳光的植物提供了优良的生存环境。
“出来吧。”
如果叶棂臾在这里,一定能听出此刻声音的主人是那个自己附身的封号斗罗。
随着声音落下的是一树纷纷的落叶,“欢迎回来。”
“嗯……”
梭梭梭梭,一阵风过,树叶哗啦啦的随风飘荡,葱葱绿意后一个身影隐隐约约,“我还以为…”
“没有什么是永远会消失的。”
“我今天才知道,你以前没有告诉我。就像你会再次出现一样。”
“…”那人沉默了片刻,应是妥协般叹了口气,颇有些无奈之意,“也不能什么都让我告诉你。”
“好,我知道了。不过,你身上的气息…”
“这是意料之中,或者说是必然的。”那人竟也随着这句话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