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是你和众多化形魂兽、未化形魂兽一起参加的。”因果树十分大方解惑,“好了,你也该走了,很快我们就会再次见面的。期待下次见面,你更加接近……”
未完的话后,整棵树都沉默了下来,那种神圣威严的气息消失不见,巨树仿佛也变成了普通的大树。
叶棂臾上前摸了摸熟悉的粗糙树皮,靠近小声嘟囔:“又糙又厚?”
……
看来真的走了,叶棂臾长舒一口气,不然刚刚又要挨一抽了。
卓秤当然也意识到了那位大人的离开,他不会过问对方为什么离开,去哪里,这不是他该问的事。
“你准备待到什么时候?”卓秤发誓,他真心只是想问一下叶棂臾要呆多久,而不是赶人。
叶棂臾瞬间回神,神色有些恍惚,他以为卓秤已经离开了……
“走,现在就走。”起身拍落身上的枯草,叶棂臾看向卓秤,眼神示意对方带路,毕竟对于一个自成一隅的空间,他不能保证自己需要多久才能出去。
地上成片的荨浮草随风左右摇摆,似是在向一前一后离开的两人挥手告别。
似是原路返回,但叶棂臾总觉得有些记忆模糊,突然拍在肩膀上的沉重让他下意识眨眼看去,身后再一次变回了遥无边际的绿洲,眼前也是熟悉的森林景致。
视线若有似无的扫向卓秤,想要等到一个科普。当然,等到概率很小。
卓秤本就是一个话很少的人,废话更是不愿说一句,此时在他心中,叶棂臾的问题就是废话。
“我会吩咐人将你送去渐臺典会地点,等你伙伴到了后,你们便开始吧。”说着,卓秤的手中再一次出现一只赤羽,随后化成一片红光消散。
叶棂臾立刻想到‘照妖湖’中呈现的那只巨型鸟类魂兽,想必正是眼前这位卓前辈了。
随着一声戾鸣,同样一身红羽的鸟从天而降,缓缓落在叶棂臾眼前。庞大的身躯将两旁的树丛挤得歪三倒四,与湖中鸟不同的是,眼前的只有双翅四爪。
“卓长哥,有何吩咐?”
略显年幼的男童生从鸟嘴发出,叶棂臾多看了几眼,好奇心便放在了对方对于卓秤的称呼上了。
卓长哥?这是什么怪异组合?
只听卓长哥回道:“将此人带去渐臺。”
“啊?为什么,一个魂师凭什么站立在我们渐臺上!?”童声中的不可置信和抵触在当事人面前一点也不掩饰和遮拦。
卓秤淡淡的看了眼那只鸟的蓝眸,还想反抗的巨鸟站在原地,微微低下鸟头,四爪也略显慌乱的踏了几下。
“好、好的,卓长哥!我知道了,卓长哥!”
拍打羽翅的大鸟,没有去管被他翅膀带起的飓风,连连拦腰折断的树木,尖嘴迅速叼起两人口中的对象,也就是叶棂臾,直冲而上,没入晴空。
啊啊啊啊啊!好高啊!他有恐高症啊!叶棂臾心颤的话都说不出来。
即使是再小的恐惧,被带入上百米的高空后,直接无限放大。更何况现在的叶棂臾,双脚不沾地,双手无可抱,在空气中摇摆的四肢,就差放个音乐去蹦迪了。
卓秤看着红色的小点消失,身上的魂力包裹住自己,缓缓消失在树林中。他现在要去将那预言公布,同时宣布今年的渐臺典会提前开始,且所有封号斗罗和魂斗罗以下的,必须参加。
此时在空中飘忽的叶棂臾还不知道,即将迎来的是,持续几年的恐怖打磨。
怆喰山,高耸的吞天崖。
一个粉色的身影在崖顶蹦来蹦去,身后是密密麻麻的亮蓝色小兽,皆是鬓边散落着一缕红色长毛,满口尖牙,红色长尾。这必然是带着小舞离开的讹食兽--小臾口中的吞云姐姐。
不愧是吞云,连山都叫吞天……
仔细看,这才几天,原本衣衫整齐的小兔子,现在发辫散着,腰上背后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