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动。
梁小宁看出了我们的心思,微微一笑,放下酒杯,“怎么?不问清楚,这酒不敢喝?”
“也不是不敢喝”,我说,“就是喝的不踏实。”
梁小宁笑了,点点头,“好吧,那咱们先说正事,说完了再喝酒。来吧,有什么疑问,现在问吧?”
“我听霍晓盈说,您是我爸爸的前女友?”,我问。
“前女友算不上”,她想了想,“算是一夜情吧。”
我愣了一下。
酒还没喝,直接就上头了。
“一夜情?”,我吃惊的看着她,“我爸爸他怎么……”
“你别怪你爸爸”,她换了个茶杯,自己倒了杯酒,优雅的喝了一口,冲我们一笑,“你爸爸爱你妈妈,他心里从来就没有过我,但没办法,我喜欢他。那时候你妈妈生下你,不辞而别,中枢又有任务给你爸爸,希望他能留在上京。我当时是奉命保护他的,天天陪着他,有一天我们喝酒,都喝多了,我看他醉的不省人事,还哭着喊你妈妈的名字,我没忍住,就把他推倒了,他迷迷糊糊的,先是抗拒了一番,之后就把我当你妈妈了……”
她回忆着当年,非常坦然,丝毫不介意我们怎么看。
林冬冬还好,波澜不惊。
我却已经被雷的外焦里嫩了……
梁小宁看看我,“小子,别这么看我,我可是你爸爸的女人。”
我回过神来,清清嗓子,“咳咳……额……那……后来呢?”
“第二天,你爸爸醒了”,她说,“他看到我没穿衣服躺在他怀里,跟见了鬼似的,吓得直接从床上滚下去了。我说你干嘛?我有这么可怕么?他问我你怎么会在我床上?昨晚我们怎么了?!我说你说怎么了?我们都没穿衣服,还能做别的么?结果你们猜他什么反应?”
“什么反应?”,林冬冬问。
“他傻那了,半天没说话”,梁小宁笑了笑,“愣了大概有一分钟左右,他站起来穿好衣服,甩下一句,明天去登记吧。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回忆着当年,脸上满是幸福,“哎……真是太帅了……”
林冬冬若有所思,默默的点了点头。
“后来呢?”,我硬着头皮问。
“后来……没有后来了”,她玩味的一笑,“当天晚上,我接命令,要去国外执行任务。我知道你爸爸并不爱我,说娶我也只不过是想对我负责而已。我不想他为难,就给他留了封信,然后就走了。等我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年后了,同事交给我一封信,说是他留给我的。我打开一看,上面就一句话,等你回来,来丰营找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