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餐车走了。
我知道这不太合适。
但我实在是太喜欢林冬冬了……
所以五婶,对不起了……
……
转过天来,我睡到了八点多。
睁开眼睛一看,怀里的林冬冬早就起来了。
她正在外面冲咖啡,声音很轻,似乎怕吵到我。
我翻了个身,抱住了被子,回味着昨晚的美好,不愿意起床。
她冲好咖啡后,来到卧室,在我身边躺下,静静的看着我,一声不吭。
我睁开了眼睛。
我俩四目相对,眼中全是彼此,还有幸福。
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问她,“爱我么?”
她点了点头。
我凑过去吻她,将她揽进了怀里。
昨晚把她折腾的很痛苦,所以这一次,我动作很轻柔,小心翼翼的。
正缠绵的时候,床头的电话响了。
她拦住我,“接电话……”
我还想继续吻她。
她按住我的嘴唇,“听话……”
我知道她对那事还有些恐惧,也不好勉强她,只好依着她了。
我拨开她的手,亲了她一下,伸手摸过了电话,“喂?”
“少爷,……没打扰到您和林小姐吧?”,霍晓盈问。
“没有”,我说,“是不是该出发了?”
“还能再等一会”,她说,“不过您和林小姐的早餐,就得飞机上吃了。”
“哦,好”,我坐起来,“你们上来吧。”
“好。”
我放下电话,亲了林冬冬一下,起身下床,“我去洗个澡。”
“嗯”,她也坐了起来。
我穿上浴袍,问她,“要不要一起?”
她头摇的像个拨浪鼓。
我忍不住笑了,低头亲了她一下,转身去浴室了。
……
下午一点多,我们乘坐的小飞机在上京机场落地了。
飞机停稳后,两辆越野车护卫着一辆奔驰轿车,缓缓的开过来了。
我透过舷窗看到了车队,问霍晓盈,“谁来接我们?”
“我们大老板”,霍晓盈一笑,“您父亲的前女友……”
我一愣,“啊?”
林冬冬也是一愣。
杨思文皱眉,轻轻一推霍晓盈。
霍晓盈不以为意,继续说道,“我们梁局年轻的时候,和您父亲吴决先生有过一段感情,只不过这段感情只维持了三天,俩人就分手了。”
“不会吧?”,我难以置信,“我爸爸只爱我妈妈,他怎么会有别的女人?”
“这我就不清楚了”,她说,“一会见了梁局,您可以自己问问她。”
“哦……”,我看了看舷窗外。
车队已经停下了,一个很年轻的女人开门下车,带着几个人向这边走了过来。
这时,飞机的舱门也打开了。
霍晓盈冲我们一笑,“少爷,林小姐,咱们下飞机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