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倌倌安静了一下,很轻的笑了笑。
“我也没想到。”
那口气坦荡荡。
再看着陆沉的时候。
她也并没任何隐瞒。
“他结婚,我们就会分手,我也会从贺氏离开。”
徐倌倌说的直接。
陆沉被徐倌倌说的一愣。
又好似欲言又止。
但最终,陆沉没说什么。
甚至看着徐倌倌的眼神都显得复杂。
“陆总是有事要和我说吗?”
这一次,主动的人是徐倌倌。
陆沉好半天才开口:“也许贺宴不是这样想。”
这个问题,徐倌倌没应声。
但她仍旧淡淡的看着陆沉。
“你……”陆沉忽然又开口。
徐倌倌在安静的听着。
最终陆沉摆摆手:“算了,没什么事,贺宴找人了。”
陆沉话音落下。
就看见贺宴已经走了过来。
“怎么去了这么久?”贺宴低声问着,“不舒服吗?”
话音落下。
贺宴的手就这么温柔的把徐倌倌落在脸颊上的发丝勾到了耳朵后。
这样的动作温柔又自然。
好似做过千万次。
就连贺宴的眸光落在你的身上。
你都觉得这人的眸底有星辰。
轻易的可以把你点燃了。
一起沉沦。
“打了一个电话。”徐倌倌解释。
她是成年人。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她很清楚。
“和谁?”贺宴又问。
“徐女士。”徐倌倌说的直接。
贺宴忽然就这么低低的笑出声。
而后贺宴开口:“找个时间一起回去看你妈妈。”
徐倌倌哦了声。
听听这口气。
就像是回家的女婿。
而贺宴这是亲昵的捏了捏徐倌倌的鼻尖。
“免得你妈妈逼你相亲。”这点贺宴倒是记得很牢。
徐倌倌安静了片刻。
她忽然挑眉看着贺宴。
“你不怕我妈妈逼你结婚?”她反问这人。
贺宴倒是淡定:“那就结。”
明明是在演戏。
但却不免让人入戏又动心。
徐倌倌没吭声。
贺宴已经牵着徐倌倌的手。
“差不多结束了,回家吧。”贺宴低头。
“好。”她乖巧应声。
贺宴牵着徐倌倌的手。
两人安静的朝着餐厅
。外走去。
陆沉始终站在原地。
在看着徐倌倌的时候。
他只有一个想法。
真的是太像了。
是徐秘书的时候,忽然不觉。
现在徐倌倌站在贺宴的身边。
他真的觉得恍惚之中看见了黎夏。
几乎是一模一样。
甚至是一举手一投足。
都好似黎夏回来了。
陆沉打了一个激灵。
这才从这样的情绪里回过神。
如果黎夏没离开。
贺宴和黎夏就是比肩的一对。
他们以为贺宴放下了。
毕竟这人清冷无比。
甚至还订婚了。
一直到徐倌倌的出现。
陆沉才知道,贺宴从来就没放下。
他才恍然大悟。
为什么徐倌倌上任的第一天。
如此挑剔的贺宴,可以这么心平气和。
因为贺宴从开始到现在。
始终都是把徐倌倌当成黎夏。
沉了沉。
陆沉把自己的情绪藏的很好。
……
回去的时候。
贺宴送徐倌倌回公寓。
今晚贺宴并没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