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给了自己当伙食费和住宿费,但是导演给翻译的任务终究还是没有完成。
翻译干脆就编出来“奇怪的声音”这个恶作剧。
他一开始是想吓吓嘉宾们,没想到,这些嘉宾都不是一般人。
一个没心没肺,一个沉迷美容觉。
两个确实被吓到了,但是她们搬来了救星——辛竹。
一想到这,翻译就忍不住瞪了眼辛竹。
这女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他以为自己的计划已经是天衣无缝了,没想到,居然全被辛竹猜到了。
被翻译瞪的辛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没办法。”她摊了摊手,“谁让你没有一帮奇怪的家人呢?”
辛外公,时不时就给辛竹发明一些搞怪的玩意供辛竹玩。
辛舅舅,时不时就给辛竹买各种国外的创意纪念品。
辛女士,喜欢看恐怖片但是每次都害怕到要抱着女儿才敢接着看。
施子晋,从小到大都喜欢恶作剧,但是每次都会被辛竹打回去。
施老先生,以养孙媳妇为目的,最后传授了一身精湛的演技给辛竹。
有这么一群家人在,辛竹很难对翻译的恶作剧害怕。
翻译没听懂辛竹的话,但是也足够他对辛竹这个女人抱有敬畏之心。
“行了,事情解决了,那你们回去睡觉吧。”辛竹转过头看向两个女生。
她们点了点头,又忍不住问:“那你呢辛姐?”
辛竹漫不经心地转着手上的木棍:“我要去找一下导演。”
步语薇&唐可&翻译:他们不理解,但不妨碍他们给导演在心底点上一支蜡烛。
正在愁网络舆论,无心嗑瓜子的导演:你不要过来啊!
“那你回来后要好好休息。”
说完,两个女生回房间补觉。
“那,那我去准备早餐。”
翻译也识相地离开。
辛竹站在楼梯上,抬头看向节目组固定在天花板上的镜头:“我去找你还是你自己来?”
导演:这女人好狂。
“有本事你就找到我啊。”导演通过镜头旁边的麦克风,虚张声势地喊。
因为节目组不干涉嘉宾行为,所以除了白天的跟拍摄像,其他时候的工作人员都是在外面搭了个帐篷来休息。
导演就不信了。
没有丝毫线索,也没有向导指引,除非辛竹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不然绝对不会找到自己。
面对导演的叫嚣,辛竹扯了扯嘴角:“我是不嫌累,就是怕到时候你的瓜子不保。”
导演:……
这女人是不是要不做人了啊!
他通过镜头,就看见辛竹慵懒地靠在楼梯上,漫不经心地转着手里的木棍。
半晌后,导演幽怨又带着不甘的声音传了出来:“我去找你。”
他这是怂吗?
不,他这是为了瓜子!
那是带着华国气息的瓜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