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和赫连邰约好一会儿去看看慎沉雪,说是去看慎沉雪,其实就是去看看殷黎明对慎沉雪怎么样了?
听说慎沉雪和殷黎明又好上了,而且如漆似胶,介于和殷黎明见面总有些尴尬,慎沉风不好亲自去。
但又总担心殷黎明欺负慎沉雪,对慎沉雪人前人后不一样。
慎沉雪那个女人强势惯了,如果殷黎明这次对慎沉雪又没安好心,慎沉雪对家人肯定不会说。
容澈估摸着赫连邰快到了,已经换好衣服等着赫连邰。
电话这时候响起,容澈一看,是沈雾晨。沈雾晨从不主动给他打电话。
容澈接起电话,“说。”
沈雾晨听见这一个字,到也习惯,容澈对她说的话就像是收费最贵的那一款,一字千金。
而对她做那事,却是廉价的很,次数多,而且每次都卯足了劲儿折腾她。
“那个……”
“不许去看你妈!”容澈打断了沈雾晨的话,每次他一说不回她那儿,她就想着跑去看她妈妈!
沈雾晨心口剧痛,她说:“你,这个月忘给医院打钱了,医院,来电话了,没钱了。”
原来是要钱!容澈脸黑的就像埋藏在地下千年的化石,又冰又冷。
可电话那头的沈雾晨在说要钱的话时眼眶溢着晶莹的泪水,如果不控制,下一刻就会决堤,就会泛滥。
因为妈妈被容澈的车撞了后,一直属于昏迷状态,也就是人们说的植物人。
医院里每天需要大量的钱来维持妈妈的生命。
沈雾晨怕容澈说,是她撞上我的车的,不是我撞的她!这样容澈就会拒绝付钱,妈妈就可能失去生命。
“知道了。”
容澈三个字后,电话便挂断了。
慎沉风和林苏在车里舒心了后,林苏用手做梳梳着乱蓬蓬的头发。
她睨了一眼慎沉风,“一碰这事你就是白娘子喝了雄黄酒——现了原形了你!”
慎沉风穿好衣服赔着一脸笑给林苏扎头发。
“你弄疼我了!”
“刚才?”慎沉风笑的更坏,“刚才我见你叫的很浪嘛。”
林苏瞪着慎沉风,“现在!揪疼我头发了!”
“呵呵呵。”慎沉风笑的更更欢,更更坏,“我以为你说刚才呢。”
林苏看去,慎沉风一脸欢愉后的满足感。
慎沉风满心欢喜,满足的发动车子,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在林苏红扑扑的小脸上捏了捏,“老婆,打野战挺好玩的,我们明天再来吧。”
“……”林苏打掉慎沉风的手,“滚远!”
“哈哈哈。”慎沉风笑的开怀,“真的,老婆,我好喜欢呐!”
林苏不理会慎沉风。
慎沉风就吹着欢乐的口哨,还在后视镜里照了照自己,傲娇的说:“林苏,我好像越来越年轻了。难怪欧阳阵说这事能使人青春焕发。”
“噗。”林苏不由得失笑一声。
慎沉风岔过头,十分严肃的看了一眼林苏,“好笑吗?不然我停下车,你好好看看我是不是年轻了很多。”
“啊?呵呵呵。”林苏赶紧应和道:“你的确比去年年轻了很多,好好开车,赶快的,一会儿一新和一帆又打电话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了。”
慎沉风这才像个孩子一样听话的将车驶向回城的路。
路边一辆车印入眼帘,慎沉风眯了眯眼睛看去,“赫连的车。”
“是吗?”林苏看去。
车速很快,说时迟那时快就驶到跟前,慎沉风和林苏看见路边那辆车晃得很厉害,很有节奏。
慎沉风一脚油门踩上去,驶离现场。
“那是赫连的车吗?”林苏作为一个有经验的已婚女人,没有太多羞涩,只是有些好奇,“他不是没结婚吗?”
慎沉风自然认识那是赫连的车,他抬手在林苏小脸上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