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夏大树依旧没有半点要现身的意思。
虽说他的助理明确告诉自己说,夏大树不在公司,可白琴就是不信。
正是工作日,车子也老老实实的放在大楼的停车场,又无重大的活动,勤恳恳的夏大树怎么会不在公司呢。
他绝对是百分之九十不想见自己,至于那剩下的一,大概是愿意见,但不愿意从兜里掏钱吧。
早在三个小时前,助手就告诉他,白琴在外面等着,夏大树当时也当回事,就觉得干耗她个把小时,她觉得无聊,肯定会走。
一个小时过去,始终觉得自己想法是对的,二个小时过去,想法有点动摇,三个小时后,绝了,她怎么还不走。
眼瞅着饭点要过,白琴依然没有要走的意思,把心一横,夏大树大大方方的来到了白琴的跟前。
“有事说事,没事你就走吧。”
满眼笑意的望着他,白琴悠悠道,“无事我怎么会过来,肯定有事,夏老板,你猜猜看是什么事啊”
“要钱没有,要工作机会更没有,你哪里凉快待哪里去。”
冷冷的丢下这句话,夏大树立马掉头就走了。
消失在白琴的视线中,夏大树急急忙忙的跑向电梯,不时的往后看,生怕白琴像个狗皮膏药般又粘上来。
“我妹妹最近可能会去你那,你注意点。”
“她已经来了。”
轻声回应着他的话,夏大树此刻心如止水。
“那你打算怎么办?”
“要钱没有要命不给,要工作更不可能,因为你妹妹,我得罪了不少人,现在好不容易挽回一点,没想到她又来了,要不我把实情告诉你妹妹得了,好让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做个平凡无忧的千金小姐总比在这个圈子里摸爬滚打强,赶紧过来把你妹妹带走,她老是待在这里,我工作都没有劲。”
电话那边很安静,安静仿佛能听到白丰浅浅的呼吸声。
夏大树无奈的叹口气,努力往好的地方想像。
吃饭,喝咖啡,在外面闲逛。
晃晃悠悠两个小时就过去了,估摸着白琴应该知难而退的夏大树,重新燃起了工作的动力。
饿了就吃块巧克力,没事就往门口看看,白琴压根就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遭人白眼,无声的嘲讽,这些她都能接受,唯一接受不了的就是颜英因为她的事从而被父亲指责。
要不是章晓天今天说漏了嘴,她还不知道在自己出国的那一天,颜英私下被自己父亲狠狠的数落了一通呢。
女版的刘阿斗,不会飞的雏鹰,温室的花朵,这些文绉绉的语言哪个是夸颜英的啊。
前台接待员皱着眉头,指了指隔壁的会客室。
夏大树原本舒展了的眉头,立马变得拧巴了,脸上的阴霾不自觉的增添了浓厚的一笔。
就跟无事人一样,白琴笑着向他打着招呼。
夏大树翻了一个白眼,径直的朝她身边走过,仿佛就当她不存在。
谷笚</span>尴尬的笑着,白琴继续回到原来的地方等着。
白丰迟迟没有任何答复,夏大树也不敢明确表示什么,只能互相拖着,也许拖着拖着,白琴就自讨没趣的离开了。
时间能证明一切,也能证明是自己想多了。
“白丰,快过来把你妹带走,她都待在我这快一天了,你要是再不来,我就直接了当的告诉她,事情的来龙去脉,记住这不是警告,我这是威胁。”
电话里传来夏大树的咆哮声,素来沉稳自重的白丰也有令自己头大的事。
自家是传统的书香门第,父母那辈皆是著名教育工作者,教育的孩子不是各自行业的佼佼者就是名牌大学的数一数二精英学霸,唯独家里最小的白琴却是例外。
成绩中等,学习能力明显不强,普通的高中也是勉勉强强的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