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护他周全的。”
向寄阳无奈,但似乎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便也顺势答应了下来。
“太好了,谢谢你们。”白灵见向寄阳应下,顿时展眉而笑,当下从袖中取出一封信函,郑重地交给了向寄阳。
“那孩子遭逢大难恐怕戒心深重,交心不易,他若不愿随你们回宗,便将这封信交给他。”
向寄阳接过信函,只觉得纸张入手细腻、似有重花图样,是与“浮浪笺”齐名的“浣花纸”,一裁千金,只有身家显贵之人才用得起。
那名唤“刘漓”的少年恐怕是达官显贵之后。向寄阳和流萤离宗,路上取出那张信函细细打量。
只见信函上写着一行自己娟秀的小楷,上书“刘索之妻于雅,敬上”。
……
“气运之子的小弟小妹都到齐了,剧情终于要开始了!”
灵猫兴奋地甩了甩尾巴,它真的等不及了,这次轮回实在漫长到让它心生惫懒。
“从刘漓牵扯出国师之死、沧国祸乱,经历了血与刀锋交织的考验,三人成功查明了真相,斩杀了皇室中为非作歹的妖鬼,拯救沧国百姓于水火之中!”
“而这!正是气运之子平步青云的第一步!”猫爪用力一挥,扒拉着望凝青的肩膀使劲蹬腿。
“怎么样?是不是很棒?是不是很棒?!”
望凝青抓住了极度亢奋的小奶猫,神情依旧冷淡:“太子听信妖鬼谗言,囚禁上皇,祸国害民,期间造下的种种祸端已非‘斩杀妖鬼’便可了了的。”
妖鬼不可怕,可怕的是那蛊惑人心的妖鬼造下的恶业,如今沧国衍王昏迷不醒,太子当政,借着衍王昏迷之事又是生祭又是做法,民间说是怨声载道也不为过。
换句话说,望凝青接下来一段时间工作量必定暴涨。
“唉,那只妖鬼也太能躲了,而且还很狡猾,稍有不慎就要给天枢派扣个乱政的黑锅。”灵猫闻言也有些抑郁了起来,“毕竟是天道给未来天柱准备的磨刀石呢。”
望凝青成为掌门后在凡间发展了不少耳目,也便是由沈轻负责的“听落阁”,所谓“一叶落而知天下秋”,听落阁便是为掌门收集情报、把控大局的组织。
“白灵认定尊上想要抹除曾经排除异己的证据,所以暗中操持沧国朝政害死刘索,却不知其中水深足以将人溺毙。”
灵猫咂嘴:“但她还是挺聪明的,知道找向寄阳接手此事。向寄阳虽是掌门弟子,但为人却颇为正气,而且大家都知道掌门不待见他,这是给您添堵呢。”
“还有呢?”望凝青淡声,漠然地伸手挠了挠灵猫的下巴。
“还有……”灵猫仰着下巴任挠,绞尽脑汁地道,“还有刘漓的身份敏感,想要拜入天枢派恐怕殊为不易,但如果是掌门弟子将人带回来的,那掌门也就不能再拿刘漓的身世做文章。还还有的话就是向寄阳此行一去便可知晓刘索的过往,尊上想要‘抹除’的证据会被唯一的弟子掌握在手里。”
望凝青点点头,表示灵猫说得不错:“刘索成为国师的岁月里有掺和素心和魔尊的议和之事,甚至提供了不少援助。”也因为这事加剧了国师与帝皇的矛盾。
灵猫恍然:“噢,这是在算计向寄阳的立场呢,帮了刘漓就等于得罪了掌门,向寄阳又是半魔之子,肯定会引起掌门的怀疑,这是离间计!”
“嗯。”望凝青不等灵猫洋洋得意,又突然道,“当然,这都是我的推测,很大可能是白灵什么都没想,单纯因为清恒倒霉接了沧国的任务。”
灵猫:“……”尊上您逗我玩呢。
调戏了一把灵猫以作排遣,望凝青又重新翻看起了案宗。
但当她翻看到一则听落阁递交上来的消息时,望凝青忍不住皱了皱眉,她不记得原命轨中发生过这件事。
“尊上,怎么了吗?”灵猫歪了歪头,询问道。
望凝青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