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香这个第一个承宠的面首也更是忌惮;而那些被长公主强行掳来的则面色不好,纷纷闭门不出,唯恐长公主想起他们后把他们强行糟蹋了。
袖香很清楚,自己自荐枕席却没得到长公主宠幸的事情是绝对不能被他人知晓的。一来这会动摇他在公主府里的地位,二来这会成为那些想要将他取而代之的面首们的把柄。一个以色侍人的玩.物,跟皇朝第一美人孤男寡女地待了一晚上却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这不仅会让他人质疑他的姿容,更会让人怀疑他是否不能人道。
不用望凝青多说什么,袖香自己就会将这件事情瞒得死死的,甚至还会想方设法地给她打掩护。
望凝青观察了几天,发现袖香的确非常识时务,便又接连召幸了他好几天,除了同床共枕以外,两人什么都没干,但长公主府内依旧每晚都叫热水,还赏赐了袖香不少财物。后来,望凝青又陆陆续续地召幸了几名男宠,但都是晾了一个晚上后便打发回去,赏些阿堵物。
这些男宠在公主寝内都只歇了一晚,之后公主便好似对府内其他男宠失去兴致了一般,夜夜召幸袖香。袖香得了不少赏赐,行事作风也越发嚣张跋扈,那些被.干晾了一晚的男宠们心中也是敢怒不敢言,只以为公主嫌他们无趣,只对袖香有兴致。他们不敢说出被.干晾了一晚的实情,让人误解他们与公主已经有过鱼水之欢总好过这令人难堪的境况,于是这件事情便被望凝青糊弄过去了。
容华公主淫.乱.放.荡的名声渐渐传播了出去,居于公主府内的望凝青却如老僧入定般从容,智珠在握,不骄不躁地操控着全局。
灵猫对此非常钦佩,它满怀孺慕地蹭着望凝青的手,嫩声嫩气地夸赞道:“尊上果真算无遗漏!”
望凝青瞥了它一眼,垂了垂眸,心想,这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是小小的人心纷争罢了,这些人眼里只有长公主府内的方寸之地,心自然也大不到哪里去,想要拿捏他们并不比捏死一只蚂蚁难上多少。真正需要思考的是如何不招惹因果地周旋出亡国公主的恶名。
行事荒唐不过是私德有亏,于大节无碍,在景国这等民风开放的国度里更是不值一提。想要落到千夫所指、万人唾骂的境遇还真不是那么容易,够得上“车裂”之刑的大罪也少之又少,为了避免新君登基后对前朝公主只是毒酒一杯草草了事,望凝青还需要更深远的筹谋。她思索良久,如今她的恶名里除了淫.乱以外就只剩下杀害楚老爷子的这一项罪名比较罄竹难书了。
望凝青好生清算了一番,发现她在常明帝殡天的国丧期内寻欢作乐其实也能被骂上一声“不孝不悌”,但怎奈何有个比她更能寻欢作乐的王皎然在前头作妖,不是大兴土木就是要砍人脑袋,嘴里说着“一朝天子一朝臣”,那东市刑场的血污都厚积三尺了。小巫见大巫之下,如今人人自危的朝廷都无心理会她这个放浪形骸的长公主,望凝青对此深表遗憾,只能再接再厉。
怀释和尚已经被她请进公主府了,算是坐实了亵渎出家人的恶名;袖香也帮她掩盖了行事放.荡这一名头的缺漏,是一步好用的棋。
但是还不够,她需要更多的棋子。
望凝青思忖着,用毛笔尖点了点竹简上“楚奕之”的名字。
别等明年了,公主和驸马今年就成婚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渣青:行吧,亲一口。
袖香:(懵)
渣青:像只奶猫,什么感觉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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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晗光真人,不仅自己性冷淡,还能用一个吻把别人搞得性冷淡。
千年单身狗的威力,恐怖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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