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给了,没有拿回去的道理。
另一个看看她,又看看饼,有些犹豫。
舒棠见势索性直接动手,边强势的说道:“行了,既然你们把饼给我,那就是我的饼。我的饼由我来做主理所应当。”
“这个给你。”她从小冬的饼里拿出一个塞给时南。
紧接着,又从时南的布包裹里拿出一个给小冬:“不是还给你们的,而是我的四块饼,分给你们一人一块,怎么样?不准备谢谢我吗?”
冬青抽了抽眼角……时南也一副无可奈何的笑。
看吧,她总是这样,原封还给别人不容拒绝不说,还要得寸进尺,额外骗两句谢谢。
时南捧着饼笑得灿烂,依旧嘴甜:“谢谢姐姐!”
“……谢谢。”小冬也低低哼了一声,然后道了句谢。
不过倒并非是不屑和赌气的哼,而是觉得这个比他大的姐姐,竟如此天真好笑,怕自己笑出来,从鼻腔溢出的一道余音罢了。
此时,层云迷蒙掩住半边银月,篝火时而燃得劈啪作响。
账内鹭屿酣睡,账外三人其乐融融。
就在分饼大业尘埃落定后,两位少年思量着想要各自离去……这时,不远处营帐后猛地涌现大量火光,一个五人小队大步流星向几人的方向赶来。
其中有人手举火把,有人端着东西,由于光线过暗难以分辨,总之是来势汹汹。
时南脚下一慌,瞬间退了几步,将饼藏了起来。
直到这时,冬青和时南都以为是事情败露了,指挥使下令禁食,自己却违背军令给舒棠藏了吃的。
依照入伍时每人背诵的军纪,违背军令的下场是……斩立决?!
时南腿软,差点当场栽倒过去。
正当两人眼一闭,心道完了的时候,五人小队为首的那个凑上来,两只手握在一起像哈巴狗乞讨一样小幅度前后晃啊晃,笑得谄媚:“这位?这位就是舒小姐吧?”
“是。”舒棠也是疑惑的,微微将眉心拧起,不解答出一个字。
在得到回答后,那人显得更激动了,既讨好又惧怕,连连赔罪:“还请舒小姐饶恕啊!是我们这些小的有眼无珠,不识您身份!您身子骨娇贵,没给饿坏了吧?”
“关于赏罚,那都是杜指挥使的意思!咱们伙伍地位低下,向来都是听上面意思,这才让您……您说说这事闹的!”
将舒棠愈渐冷漠厌烦的神色收入眼底,伍长连忙调转话锋,回头将身后人往上带:“来来,都上来!”
“您看看,这都是新出锅的!怕您吃不惯,小的们还特意快马赶往城里,把铺子老板喊起来兑了细粮,又从农户那里买了鸡。”
伍长眼睛闪着光,边说边搓手:“大晚上的实在仓促,没什么好材料,您别怪罪,待早上我立马去骑马采购!您想吃什么尽管吩咐便是!”
舒棠心里略有一丝丝烦躁:“就让我和其他将士吃一样的就好,不必特殊化,否则我来军中的意义岂不是变了味?”
话说完,伍长脸色一变:“呦!那可不行!若真亏待了您,那位大人还不得扒了我的皮!”
“大人?哪个大人?”舒棠眉毛微挑。
伍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着说着,忽拍了下脑门:“就,校尉大……哎呀!瞧我这猪脑子!”
“由于夜深,校尉大人听闻您受罚虽气恼,但不便长途跋涉亲自过来,于是便差了手下,命我们好好给您做顿吃食,这还有一封信。”
接过伍长毕恭毕敬递过来的信,舒棠心中疑惑更盛。
那人当真已经闲到如此地步了吗?堂堂校尉,时刻留意着她吃没吃饭?还威胁人家伙伍,要扒了人家的皮?还给自己写信?
不应该啊!按理说自初入军中,那校尉受命带她进昱城大营打点,除此之外两人没几个交情,他何故于此?
舒棠脑中困惑,边怔怔目睹着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