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倔强,死活不走,最后竟落得叫人活活毒死的凄惨下场……
除此之外徐衍还借大将军女婿的身份,故作乖巧能干,被舒文渊提拔,混入军中以掌控情报,伺机而动。
舒棠这边从娘家带来的心腹都没了,徐衍便肆意露出了原本嘴脸,千方百计的折辱她。
紧随其后的就是诬陷罪证,舒家倾灭,舒澜登堂入室,舒棠落水身亡……
每次忆起这一幕幕,舒棠就不禁长叹一口气,喃喃着:“诶!从前是无奈命运如此,我争人争事,却争不过天。”
“现在不一样了,徐衍,我是断不可能再沾染他分毫了。还有你们,我一定拼了命的去守好。”
月时听了她怔怔的一段话,不知怎么回事,突然觉得自家小姐倏忽间成熟了不少。
但她并不能领会出舒棠话里的深意,还以为是被徐衍和舒澜恶心到,外加心绪郁结,所以才说这种话。
倒是霁时,剥了半天果仁,也听明白了舒棠的意思,在旁开口:“小姐想的是对的,以您的条件,除了皇子,剩下哪家的公子都得算是高攀,还轮得到他一个侯府出身的蹬鼻子上脸?”
语毕,她将剥好的一把果仁放在琉璃盅里盛着,欲言又止了半天,终于还是问了:“可如果小姐不嫁,换做舒澜小姐去嫁……老爷那儿该怎么应付?”
舒棠烦躁地蹬了蹬腿,向着天哀嚎一声。
正在这时,她脑中猛然闪现出一张面庞。
对!就找二哥!
犹记得她从西郊马场闹完一通,出来没多久她二哥舒熠就知晓了此事。
缘由是因她临来的时候乘的是侯府马车,回去她不想再乘他家的马车回府,周遭偏远荒凉,雇不到马车,舒棠辨了辨位置,判断出不远处就是由自家掌管的军队大营。
想到此处她立即动身,带着两个丫头一路风风火火,半个时辰后,终于抵达了驻扎操练的营地。
本想借三匹快马回府的,却没想刚巧遇到舒熠亲临指挥训练,于是,这整件事就被那个爱咋呼的给知道了。
舒棠千叮咛万嘱咐,告诉他暂且别和爹说,等什么时候京中传开了,流言和声势不可挽回了,再让他知道也不迟。
结果舒熠这边拍着胸脯答应,告诉她,大丈夫一言九鼎,不说就是不说,开玩笑,咱这口风可不是一般的严实!
结果一回府,这小子立刻就告诉了他大哥舒恒……
舒恒听闻后,从公子淡如水,成功发展成了公子坐不住。
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并想早拿主意给自己家小妹做主,一回身又禀告了他们的爹舒文渊。
舒文渊和夫人一商量,觉得这事恐怕是不妥,便急吼吼地跑去侯府探口风。
原本好好的一件事,让徐衍和舒澜搞得鸡飞狗跳,但这是年轻一辈的事,舒文渊不知情,永安侯更是才听到消息不久。
按理说应当退婚的,可先前两次来主动说亲的都是舒文渊,现下再退婚,他张不开嘴。
永安侯则更厚颜无耻,只说赔罪,说侯府如何如何对不起大将军府,徐衍如何如何败类,就是对退婚的事绝口不提。
于是,舒文渊只好灰溜溜的打道回府。
既然父亲没授意退婚,侯府也无所表示,日子一天天拖下去,要是婚期当天永安侯府还好意思舔着脸来接亲,舒棠这台阶还真是不好下。
就在她翻下躺椅,准备去堵舒熠的时候,一阵清新竹味扑鼻而来,随之进入视线的,是一位沉稳的公子。
“大哥?”
舒恒一般这个时辰很少在家,他从十四岁起就跟在叔父舒武极身后,学习为人做事,以及混迹官场立足天地的道理。
舒文渊舒武极这两兄弟说来也怪,从名字上来看,父母确实希望两人文武兼备。
可这两却恰好将期许给颠倒了过来,兄舒文渊从武,一腔赤胆,无论用兵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