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幽默,对,它就是探矿的,所以,你今后一定会发大财的。”
宋源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大财,但既然老师这么说了,看来未来可期,心里对这门新学科有了一些好感。
袁天正介绍完洛阳铲,把包裹朝宋源明面前推了一下,说:“打开它。”
宋源明心有余悸,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惊恐地看着那包裹,猜想那包裹里可能又装着什么人的头骨,即使不是头骨,也可能是一只手或一只脚。
袁天正乜斜宋源明一眼,伸手亲自解开包裹,包裹里没有头骨,手骨和脚骨,什么骨头都没有,只有一副非常怪异的皮手套,一块怪模怪样的木板。
那东西宋源明从来没有见过,尤其那手套,指头上长着很长的尖锐的坚硬的指甲,透着一股阴冷的气息,像是在什么凶猛的野兽身上剥取下来的。让人不寒而栗。
只见袁天正拿起手套,说:“这东西,见过没有?”
宋源明摇摇头。
“是不是很好玩?”袁天正把手套戴上,然后放在眼前仔细欣赏,感叹道,“真漂亮。”
宋源明没有看出它有哪里漂亮,只觉得一股阴浊的气流,扑面而来。
袁天正一只手摸着那个怪异的手套,捏着那尖锐的指甲,脸上现出一副沉醉的样子。
他的确沉醉了,好半天他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把学生晾在一边,一边摸着手套,一边满意的微笑。
“先生,这是什么东西?”虽然宋源明感到这个东西狰狞可怖,但好奇心驱使他忍不住还是问了。
袁天正抬起头看了看宋源明,渐渐从遥远的地方回来,眨了眨眼睛,似乎从黑暗的深处走出来,要适应一下才能看清眼前的东西。
袁天正说:“这是什么东西?问得好,它叫摸金符。”
“摸金符?”宋源明盯着那手套,说:“摸金符是什么东西?”
袁天正笑道:“摸金符是什么东西?顾名思义,就是摸金子的。”
宋源明感到十分新奇,这么丑陋的东西竟是摸金子的,真是人不可貌相,那东西怎么也让他不能与金子联想在一起。
袁天正说:“是不是想不到它能摸金子?”
袁天正总能看清宋源明的心思,宋源明感到十分奇怪。
袁天正说:“干我们考古这一行,有四大流派,分别是摸金,发丘,搬山,卸岭,除了我摸金派属于文明外,其他都是野蛮之流,其行为简直令人发指,所到之处白骨蔽野,尸骸暴露,十室十空,百不遗一,惨不忍睹,流毒之深,遍布华夷。”
袁天正义愤填膺,慷慨激昂,正义凛然,说到激愤之处,声音呜咽,几乎痛哭流涕。
宋源明感到骇然,想不到这位令人尊敬的学者,感情也如此充沛,让宋源明不得不另眼相看。
袁天正歇了一会儿,说:“我们现在处于一个昌明的时代,决不能让野蛮的事情再次发生,一切要从我做起,我们肩负着历史的光荣的使命,这是我们的责任和义务,你说对不对?”
宋源明听到袁天正一番义正严辞的演说,顿时觉得责任重大,而且从袁天正的描述中,可以看出那几派的人简直就是杀人放火的恶魔,这样的人是绝对不允许的,每个人都有阻止他们猖狂的义务。
看到宋源明炯炯有神的目光,袁天正欣喜非常,说:“你听懂了?”
宋源明点了点头,说:“先生说得对,我们决不能让他们横行。”
袁天正高兴地说:“好,孺子可教也,我现在就封你为摸金校尉。”
“摸金校尉,”宋源明想不到自己竟然当上了校尉,虽然他不知道摸金校尉是何职位,但是,自己已经当了官,非常高兴。
袁天正当即让宋源明戴上摸金符,告诉他这是摸金校尉的标志。
宋源明受到感染,情绪激动,伸手将摸金符戴上。
袁天正啧啧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