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青,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做这种无聊的事情?”陆可可猛地站起来,冷冷地看着楚青青,为什么自己做什么事情她都会跳出来。
“陆可可,你知道流氓罪是什么下场?”
楚青青看着陆可可眼中的恨意和不甘心,心中有些厌恶,她有一世的经验,明明可以过得很好,却要做一些害人不利已的事情。
宋康从地上站起来,指着陆可可,“我想起来了,在看演出的时候,你有低下身子捡东西,是不是你,你为什么要害我?”宋康说话,一把抓住陆可可的胳膊,眼里冒着火。
“啊,你放开我,我没有。”陆可可推开宋康,怀中的东西直接掉到了地上。
“就是这个,你刚刚就是在捡这个东西。”宋康看到地上掉的东西,连忙弯腰捡起来,是一个用手绢包起来的东西,交给毛景之,“毛市长,我发誓,我说得都是真的,她刚刚在捡这个东西。”
陆可可看到宋康捡起来的东西,心里一急,忘了掩饰,直接伸手去夺,却口不对心,口里所说的与她现在所做的完全相反,“这不是我的东西。”
毛景之看着陆可可这迷惑的作为,眼神冷意,接过宋康递过来的东西,打开手绢,里面竟然是一块路上随意可以捡到的石头,脸上闪起怒意,“陆可可,你为什么要冤枉这位男同志?”
毕竟流氓罪只要女方认定是男方,就很容易定罪的。毛景之看着陆可可手绢中包裹着的石头,还带着泥土,这更像是她从地上随间捡起来的。
“不是我,我与他根本不认识,为什么要陷害他?”陆可可眼神微眯,盯上毛市长,她知道只要自己不承认,他们就没有证据。
“你不是要陷害他,而是想毁掉我们的表演,报复我姐,陆可可你的心竟然这么恶毒。”楚信国挤进人群站到楚青青的旁边,“我在台上看得清楚,你刚刚没有看到演出,而是看着眼面的人。”
“楚信国,我恶毒?你们就不恶毒吗?”陆可可听到楚信国的话,眼里的恨意迸发出来,指着楚青青,“明明是她占了我的家,我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有错吗?而你们偏偏不放过我,将我送到农场,你们可知道我有农场过的什么日子吗?”
楚青青看着陆可可,她现在的样子十分的癫狂,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魔怔之中。
“陆可可,两家人抱错孩子不是我的错,是医院的问题。你想回到自己亲生父母家里,没有人拦着你,可是你明知那两百块钱会给楚家带去多少灾难,你还是这样做了,就是错。至于你所说的我占了你的生活,你以为我想吗?我也不想,我还了陆家一千块钱的生活费,问心无愧。你现在的处境都是你自己一步一步走出来的,怪不了别人。”
“如果我是你,会好好过自己的日子,而不是怪这怪那,到处陷害别人,你明明可以过得很好,你现在的下场都是你自己作的。”
陆可可所有的事情都是她自己做下的,楚青青对她没有一点同情,她本可以利用重生将这一辈子过得很好,可是一直纠结在自己前世的记忆,更可怕的是她只记住了前世的坏,没有记住前世的好。正所谓心若身处阴暗,就连阳光都是黑的。
“你说得好听,我受苦的时候,你锦衣玉食,这怎么改变?”陆可可听着楚青青的话,笑得凄厉,在农场的日子里面,每一天的恨就增加一分,现在已经深入骨髓。
“哼,在我家受苦?我们才倒了十八辈子的血霉,你害得大哥差点死了,害得爸和二哥送到农场,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就该被送到农场。”
楚信国听着陆可可的话,气得真想一巴掌打过去,这个女人真的是不知悔改。
“陆可可同志,这么说你是承认你为了毁掉的演出,所以陷害别人?”毛景之皱着眉头,转头看向陆可可身边的陆允文,眼里都是不满。
“对不起毛市长,她真的不是有意的,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