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今天....”金玉原想告诉项知乐春愁今日知道她到埠,特地提前回来,结果话没说完,就看到像个男人似的项知乐,她立刻倒抽一口凉气,后退几步,紧接着双眼乱瞄四处梭巡想找趁手的武器。
“哪来的小淫贼,居然敢在光天化日,偷溜进我闺女的闺房?”
房间外廊处放了几盆开得正艳的月季,金玉立刻上前抄起月季,还一边大喊。
“来人,快来人。”
“金姨,我,乐乐。”
这个软糯熟悉且带点余韵的声音,已经抄起了花盆的金玉差点把整盆月季砸到了自己的脚上,难以置信的回头,“你..你是囡囡?”
面前的“小淫贼”模样平凡得丢到人群里都找不到,比小囡囡足足高了大半个头,如果不是让她认出了声音,根本看不出来,这是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
项知乐缩了缩脖子,对她吐了吐舌头。
“我是偷跑出来的,所以男装会方便点。”
偷跑?
随意挥手让抄起了家伙的下人退下,金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眉头微蹙,神色担忧。
“好端端的怎么偷跑了?将军爷对你不好?”
“不是。”项知乐摇头挽上了金玉的手,示意她边走边说。
“有些事情必须要来南方处理,他在京中抽不开身,且有不少眼线盯着我们,所以我才偷偷出来。”
金玉恍悟,接着话茬说下去。
“是将军爷得罪了大人物,离不开京都,所以你要南下搬救兵,是吗?”
项知乐的嘴角抽了抽——似乎越描越黑了,不过这样也好。
“也...差不多了,总之,穿男装办事方便,叨扰几天,我就会动身启程前往安庆...”
听到项知乐说要去安庆,金玉有点不赞同了。
“安庆最近乱的很,你一个姑娘家过去,太危险了。”
“乱?”
金玉的话一下子吸引了项知乐的注意。
“怎么个乱法?”
“也是听一些朋友说起,他们在安庆做粮铺、绸缎铺、开茶馆茶庄客栈一类的,接触的消息也比较多。之前本来都好好的,可是自从进入七月以来,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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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就来了许多外来的人.....”
说到这里,金玉一脸心有余悸,“前些天我跟小晴一同前往安庆跟约好的老板谈盘下绸缎庄以及茶楼的事情时,谈到一半,遇到了闹事的,那些高高大大的闹事者个个凶神恶煞,面生的很。”
面生的闹事者?
看到金玉询问自己要不要继续听下去的眼神,项知乐非常给面子的满脸好奇。
“后来呢?”
“后来,来了官差将人带走,总算是平息下来了,有几个狂的很,一边被官差带走,还一边骂人,听他们说话,不像南方人的口音,也不像你们的口音。”
不像南方人的口音,也不像他们的北方口音,那就是其他地方来的了。
北齐?
西夏?
南楚?
还是说,跟大凰几乎毫无交集的桑东?
亦或是中原五国以外的游牧部落?
“所以你是怕我去了安庆跟这些人碰上惹麻烦上身?”
项知乐直接把金玉的担忧说出来。
“可不是?”带着项知乐在水榭的宴席前坐下,金玉转头看她,“虽然你现在换了男装,可是骨子里到底还是个柔弱的小姑娘,姨能不担心么?”
随后而到的春愁刚踏上台阶就听到了金玉的话。
眼睛错愕的眨了眨。
柔弱?
王妃柔弱?
王妃的柔弱只看对象是谁。
如果对方是王爷,走两步路她都可以跌三次;如果对象是其他人...
王妃随时都可以把对方的天灵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