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皇甫景讶异两人的气氛“和谐”,再看看皇甫萧的眼睛眨得跟抽风似的。
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萧儿你的眼睛抽筋了?”
想起自己对言君诺夸下的海口。
皇甫萧挫败的对皇甫景挥了挥手。
“父亲,你要忙就去忙,不用管我。”
他就不明白,明明他平时跟父亲默契这么足,为什么父亲关键时刻就会这么不靠谱呢?
这时,皇甫景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少了什么,看向言君诺。
“不对啊,往日你都巴不得把小知乐拴在你的腰带上寸步不离,为何今日不见她的踪影?”
言君诺不紧不慢的端起茶盏,吹散了茶水上的浮沫,抿了一小口,“出去玩了。”
“这种节骨眼,你还让她出去玩?”皇甫景眉头皱得死紧。
“万一碰上了什么‘熟人’,不就露馅了?”
事实上,项知乐因为“大逆不道”而被软禁在宫中的事情,皇甫景父子第二天就知道了——在言北祁的人有意无意的明示下。
一开始,他们都不明白言北祁为什么会让他们知道这种大凰皇族的“内部事情”。
直到皇甫萧以小郡主的名义上门找言君诺要说法,然后因太过莽撞,冲到了主院,大白天的,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当天言君诺立刻发了很大的火,遣人把皇甫萧扔回了鸿胪寺...
言北祁得知消息,立刻下旨以小郡主在摄政王府受惊为由,给他赏了些精致的钗環跟裙衫。父子两人讶异言北祁的消息灵通,也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他是想趁着软禁了项知乐的时机跟皇甫景合作,撮合“南楚小郡主”跟言君诺...
“不让她去玩,难道让她亲眼看着你亲手弄死她的亲爹吗?”
皇甫萧的话一下子把皇甫景从回忆拉回了现实。
皇甫景:“....”臭小子干啥啥不行,扎心第一名。
突然很想打死这个逆子
。怎么办?
“总是闷在府里,容易胡思乱想。”
言君诺一句不咸不淡的话,再次刷新了皇甫景跟皇甫萧的认知。
一直以来,他们都觉得言君诺是那种强势的,要对方绝对服从的人,小知乐在他身边,肯定是弱势被压榨的一方,没想到,他竟会说这样的话。
因为害怕小妻子闷在府里会胡思乱想,所以放她出去玩。
这种时候,父子两人的默契回来了,同时看向对方,纷纷感觉到“坑”言君诺这一条路,似乎行不通。
“那个...我要出去了,”皇甫景清了清嗓子,“萧儿若是没有其他事情就先行回去鸿胪寺,提前跟君诺说一下,你初七那天要过来‘爬床’。”
皇甫萧跟言君诺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大写的嫌弃:“.........”
....
京郊一处破庙外。
停着一辆小小破破的马车,赶车的是一个身穿灰色常服,模样普通得丢到人群里也找不到的侍卫。
楚山跟皇甫景两个大男人挤在狭窄的马车里,连个转身的位置也没有。
因着天气炎热,连带风都是火辣辣的。
到了破庙不远处的一个隐秘逆风位,皇甫景坐在马车里掀起了车帘,冲鼻恶臭时不时从破庙里飘出。
还有一浪盖过一浪不可描述的声音。
时不时传来几声催促。
“行了没?”
“两个铜板都交了半天了,该到我了...”
“想要上,排队啊,谁不是等半天了呢...”
“癞子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趴着半天也不下来...”
“还真别说,这个女人虽然看着老,可身上还是水灵灵的,用着就是舒服...”
几个猥琐的声音还时不时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