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君诺哭笑不得的顺手将她那只黑漆漆的爪子擦干净,转身重新洗了帕子再拧干,回来捂上她的右眼又重复擦拭了一次。
“项知乐你现在是越来越无赖了。”
无赖项知乐:“.......”
等把她脸上跟手上的墨汁都拭去以后,言君诺手上的那方帕子早已变了色。ωωw.cascoo.net
眼看她的右眼跟右手还有浅浅淡淡的墨汁印子,他坐在床边,嫌弃的以拇指跟食指捏着帕子递到了她面前晃了晃。
还不忘拧眉“啧”了几声,“你看看,你看看,大黑跑去泥地打了滚都没你这么费帕子,项知乐你个小骗子,我现在严重怀疑你的心智只有七岁....”
心智只有七岁?
项知乐狐眼微微一眯,趁他不备,一把扯过他手中那条被墨汁染成黑色的帕子往床下一抛,整个人扑到他身上将他压入榻中,双手也没有闲着,直接把他的双手压向头顶,扯过了床头那一条流干眼泪的晚上都用来绑她的牛筋缎——那条言君诺从私库里面翻出来,以牦牛筋炼成膏糊再掺入稷麻草里韧性最强的那根软丝一同纺织而成的纱绢。
据说这种纱绢原本是北部某个已经灭绝了的部落首领专门用来做腰带的,因纺织工艺繁杂,成本极高且可替代性强,在大凰以及其他中原四国几乎没有。
最大的优点是韧性十足,不易被扯断,也不易勒伤皮肤。
回想起自己挣了一晚上都没有把牛筋缎挣断的羞窘,项知乐居高临下的对他莞尔一笑。
“对啊,我的心智只有七岁,专门做小孩子行为,诺哥哥应该不会跟我计较太多吧?”
很好,让她有机会一雪前耻。
绑着她不让她吃是吧,今晚她就要趁机掰回一城。
她身后的灯光明亮,因着这个动作,在言君诺的脸上投下了一大片阴影。
轻而易举的掩去了他因她欺身而上而微微滚动的喉结。
他的鼻翼间,再次盈满了那股甜腻甜腻的桂花香以及她身上独有的清香,身高的差距,项知乐在不断俯身压住他双手
。的同时,轻而易举的让他看到了松垮的交领衣襟里那一片水红色的布料。
布料底下的柔软因她的动作在晃荡,可口的果实时不时因他的“挣扎”而在他的脸上蹭几下...
眼看还有两三个时辰就天亮了,言君诺刚回来的时候真的没有太多的想法。
但是现在...
已经送到了嘴边,他如果不吃...
似乎也很说不过去...
况且,他从刚才就想尝一下今晚的她是不是比以往更香甜,不是吗?
有了这个觉悟,双手即将被项知乐绑好挂在床头的言君诺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挣开了那条韧性十足的牛筋缎,熟练的把牛筋缎反缚在她的手上,就着她在挣扎时的惯性优势,他猛然抬头,薄唇微张,隔着绯薄的布料,精准的衔住了那颗作乱且可口的果子,轻轻以齿啮了几下。
!!!
战况一下子反转了过来,项知乐微微一颤,用力的挣开了牛筋缎想要翻身下床,可惜已经为时已晚....
精致繁重的床帐被打落....
一只白皙纤细的手死死捏住了床帐一角不让它完全落下。
“等...等等...王爷。
我知道错了,你看,天都快亮了,咱们歇息好不好。”
那只捏着床帐的手,被另外一只大手毫不留情的扒开拉回了帐中。
“现在就是跟你歇息,你安分些。”
床帐里,那只被拉进去不久的手再次撩起了床帐的一角。
“不是这种歇息啦,我还有正事...”
一件内衫顺着那个小豁口毫不留情的被抛出,那只手再次被拉了回去。
“这也是十万火急的正事....”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