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她眼睛的人低低“嗯”了一声。
将她调转了个方向往后殿外一带。
轻描淡写的下令。
“直接乱棍打死。”
眼看持棍侍卫训练有素的进了屋,其余观摩的人纷纷不敢多留。
后殿旁的树丛中,传来了另外一个微弱的声音....
“快..快一点。”
言君诺神色一冷,对屋内侍卫吩咐道。
“慢着,绑起来,丢给皇上发落。”
随即对另外的侍卫吩咐道。
“树丛后那堆肮脏的东西一并绑起来丢给皇上。”
本来抱着看热闹心思而来的命妇,这下,连大气都不敢出半分。
纷纷跟言君诺见了礼,言君诺微微颔首。
“事情既已解决,劳请各位夫人回到筵席,莫要节外生枝。”
平静的语气,浓郁的警告之意。
命妇纷纷告退,后殿前院一时之间只剩下项知乐跟李氏,还有一身狼狈死皮赖脸要粘着“王妃姐姐”的“永乐郡主”。
李氏硬着头皮上前对言君诺见了一礼。
没等她说话,言君诺直接开口了。
“有劳国公夫人费心,如无其他要事,国公夫人也请回吧。”
李氏看了一眼连个眼神都没给自己的言君诺,再看了一眼自从言君诺出现就乖得跟猫似的项知乐...
权衡之下,她敛去眼底的复杂情绪,恭敬的对言君诺施了一礼。
“臣妇告退。”
妆容因为刚才在筵席哭闹了一下,丑得跟鬼似的的皇甫萧缩在项知乐身后对言君诺挥了挥手,露出一口白牙。
“王爷。”
言君诺嫌弃的看了他一眼,“离本王远点。”
皇甫萧摸了摸鼻子,非常上道的托了托自己的“凶器”,灰溜溜的跟着李氏的步伐回去宴席。
屋内侍卫垂首小跑出来,步伐因为紧张而岔错了步。
“禀王爷,吸得太紧了,分不开,需要等到结束吗?”
吸..
吸得太紧?
项知乐耳朵一红,还没来得及震惊,就被人捂住了耳朵。
没听清捂着她耳朵的人说了什么,她就看到了禀报的侍卫诚惶诚恐的往屋
。里跑。
不多时,两人就被一张床单裹在了一起跟树丛后的那堆野鸳鸯一同被抬到了玉坤宫前殿。
言君诺跟项知乐赶到时,言北祁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阴沉来形容了。
眼看两对鸳鸯依然还在旁若无人的交颈,言北祁咬牙下令。
“把人打晕,让张启正来见朕。”
几乎就在同时,秋思也一手拎着一人上前给言君诺复命了。
“王爷,这两人想偷偷离开玉坤宫,被属下发现,搜身时发现她们身上还有一块沾满了酒的帕子。”
两个人中的一名嬷嬷,言北祁认得,是玉坤宫中为数不多的嬷嬷之一,如无其他意外,明年便可离宫颐养天年。
没等言君诺有所表示,他就先发制人的开口了。
“什么帕子?呈上来。”
言君诺凤眸一眯。
“皇上,宫女跟嬷嬷是出于什么因由把沾满酒的帕子放在身上,出于安全考虑,还是让太医来看看帕子上的东西再决定要不要呈上吧。”
纵然对言君诺不服,言北祁此时还是得听言君诺的。
“宣太医。”
自从今天知道了自己母后做了一系列蠢事以后,他早已快按捺不住自己的怒火。
如今事情发生在玉坤宫,还有母后身边的人,不管怎样,肯定都是跟他的好母后脱不了干系,事到如今,为了保住母后,不管最后的真相如何,这两对丢人现眼的东西肯定是活不了了。
一场闹剧。
在太医道出了锦帕上的酒的来历以后落下了帷幕。
在一宫女一嬷嬷的共同指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