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冰清攥紧了手指,勉强露出一个笑。
贱人!
这眼药上本事倒是厉害!
心里又狠狠给虞姒记了一笔,她才目露委屈地朝着谢晋年看去:
“怎么可能,我毕竟是孔家的大小姐,我怎么可能跟妹妹商量这种事?!”
说完,她端着酒杯,失落地回到了座位上。
谢晋年怜心大起:
“冰清,我相信你,你根本不可能做那种上不得台面的事!”
周围的人也都纷纷附和:
“这种伎俩,只有那种蝇营狗苟的人家才做得出来吧!”
“冰清可是孔家千金,不可能是那种营营苟苟的人!”
“是啊,海宁那么大的企业,冰清的身价那么高,哪用得着这样的伎俩呢?”
......
一片吹捧声中,孔冰雪似乎越来越僵硬。
当制片人的,都是人精,察觉到孔冰清的微表情后,制片人连忙转移了话题:
“这段时间,我们剧组确实比较坎坷,不过,新的女一号、女二号,比以前更好,我相信,接下来,我们剧组肯定会一帆风顺!所以,我们是不是该一起喝一杯啊?”
制片人一开口,众人纷纷附和。
一时之间,包厢里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此时,谢淮年像是终于惩罚够了,松开了虞姒的脚。
虞姒心有余悸的穿上鞋,老老实实吃饭,再不敢作妖了......
晚上8点钟,包厢里的人吃也吃饱了,喝也喝够了。
制片人表示要换场子,去ktv唱几个小时。
于是,一行人纷纷离开包厢。
谢晋年几瓶酒下肚,已经有些醉了。
刚巧孔冰清走在他身边,他一把握住她的手,一边摸,一边细细地安慰:
“大哥就那个性子,他从来不喝女演员敬的酒,不是只针对你一个人......”
嘴上这么说,可他的余光,却瞄到了不远处的虞姒,本就有些醉了的人顿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只是睁大了眼睛,直往那边瞧。
夜色中,她披着乌黑的长卷发,踩着高跟鞋,走得摇曳生姿。
那件白衬衫将她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
可那光洁的皮肤,仿佛闪着光,月华一般熠熠生辉。
还有那纤细的腰肢,前凸后翘的身材,纤细的小腿......
比之白日身着古装时的娴静温婉,夜晚的她在幽蓝的月色里,浑身都散发着妖冶的魅惑......
他知道,从前的她总喜欢模仿冰清的温婉系穿着。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穿成这样的她,竟然这么美......确切地说,应该说,是撩人,是一种撩人心怀的风情......
谢晋年痴痴地看着,眼睛发亮,心中又麻又痒......
夏天的夜晚,风徐徐地吹着。
虞姒脖子上的真丝围巾顺滑至极,忽的被风吹散了绑结,高高扬起......
谢晋年下意识松开了孔冰清的手,追着丝巾跑去。
那丝巾飘飘扬扬,乘风而去,竟然恰好飘至谢淮年的身边。
谢淮年伸手一捞,丝巾便落入了他的掌中。
谢晋年期期艾艾地走到他面前,喊了声:
“大哥,丝巾......”
谢淮年扯了扯嘴角,微冽的声音里竟然像是带了一抹罕见的愉悦:
“看来,有些结果早已是命中注定。”
谢晋年拧着眉,疑惑道:
“大哥,你......不是自诩是唯物主义者吗?怎么开始研究命理了?”
谢淮年瞥了他一眼,朝虞姒走去。
今夜月光正好。
她袅袅娉娉地站在那里。
晚风将她身上淡淡的薰衣草香送入他的鼻腔。
他的目光沉沉地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