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们觉得自己的孩子被首领通过不知道什么手段夺走了,所以你们现在就偷偷把孩子拿回来,是吗?"
听完云郎的话,马岩若有所思的出声总结道。
他总觉得里面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可是一时之间,又想不出什么线索。
"对,没错,我的妻子因此提早去世,现在我一个孤寡老者,又为什么不能将自己的孩子带回来,以告慰妻子的亡灵呢!"
云郎神情激动,脸色涨红的嚷嚷着,义愤填膺的话语满是悲痛,像是玄姬真的离世似的,悄无声息将玄姬撇清关系。
他并不担心马岩等人怀疑什么,早在当年孩子事件后,它们便成了黑户,就算要查关系,也根本无从查起。
"可是我看潘玲不像是这样的玄兽啊……"
老白嘟囔着,挠了挠脑袋,在他眼中,潘玲就是个大。大咧咧的大姐头子,怎么会去做这种事情呢?
"哼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们了解的,怎么会有我多!"
云郎趁机加深马岩与老白的心理暗示,冷哼一声,伸出手,不屑道。
"这下你们
知道为什么我要去拿孩子了吧?大家都有孩子,快把戒指给我,我们就当谁也没见过谁,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说着,它苦涩的摇摇头,就像是想起了那可怜的孩子,一声轻叹。
马岩一愣,犹豫的顿了下,似乎也想起了自己的女儿。
"够了 ,这里可不是你的卖惨专场!"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凌厉冷笑从门口响起,熟悉的声音传了进来,门被大。大打开。
潘玲走了进来,直直盯着云郎,摇摇头,冷声道。
"是啊,知人知面不知心,云郎,你敢当着我的面,对这些人类承诺,刚才说的话,都是真话吗?"
此时,另一边,大厅门口。
玄冰已经走进了废墟中去,据说是去接马岩与老白,还通知了潘玲。
米粒带着小章鲨皱着小脸坐在门口,眼里满是忧愁。
而他们面前的玄兽们早已遣散,两名看守也因为换班,而走了好一会儿了 。
"小乖乖,你说它们提供的线索哪些有用呢?"
根据刚才那个情况,许多或大或小的线索全都一股脑被
那些好奇的玄兽们说了出来,由于太杂,反而不好选择。
"吱呀吱呀!"
小章鲨没有低头,咧开嘴,兴致勃勃的给两只睡觉的小玄兽幼崽扎辫子,却又因为不会,扎了些奇奇怪怪的发型,使得两只小玄兽幼崽的乳毛日渐稀少。
"我觉得啊?我觉得最有用的还是那个女性线索,你想想,孩子一般不都女孩子喜欢孩子吗?而且它们说那个女性玄兽经常跑到首领门口晃悠,说着孩子什么的,肯定是来踩点的。"
米粒歪歪头,对着小章鲨自顾自回答着,越想越奇怪。
这是一个说要报救命之恩的玄兽给他们提供的线索,那名女性玄兽不知姓名,却行踪诡秘,经常消失又出现,且有个习惯,走路时背影有些颠簸,似乎是腿脚不适所致。
"腿脚不适,搬不了大东西,所以选择小件的葫芦串,好下手。"
米粒眯着眼分析的,身旁有黑衣的巡护玄兽路过,轻轻瞥了一眼,突然瞪大眼。
这黑衣的巡护玄兽没有望见米粒,帽檐压得很低,全队只有一只玄兽走过,看起来腿脚颠簸,身材一
眼看去,有明显的起伏,且全身都带着强烈的违和感,有些匆忙,就像是在躲避什么。
这不就是那个女性玄兽吗?!
它们口中行踪诡秘的女性玄兽玄什么姬!
"这么巧的吗?!"
米粒用小手捂住小嘴,想了想,匆忙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又找到了一支铅笔,写下几句话。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