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岩激动了起来,他刹那间从地上站起,嘴角紧抿,眼神发慌,抬手似乎想要拽着任菲的衣领,又悬在半空,因为任菲的身份而堪堪收回手。
"不管是不是陷阱,我都不能赌,这样,你们留在这里,我去看看?"
他深呼吸一口气,紧紧盯着老白与任菲,手微微颤抖。
他输不起,米粒是他的唯一!
任菲却不可思议的瞪大眼,对着马岩开口道。
"你疯了?我知道你很担心你女儿,可是你要是就这样不明不白过去,到时小姑娘没被抓,反而被你做诱饵吸引过去怎么办?"
闻言,马岩一顿,眼中露出犹豫,低下了头。
"可是……"
老白打断了他的话,他趁热打铁的站起来,和任菲站在了一个立场,语重心长的拍拍马岩的肩膀,苦着脸盯着马岩,开口抱怨道。
"对啊,老马,你看看你那腿,你真以为它好了?现在是结痂了,可到时跑动起来,不得还得再出血?你这不是添乱吗?"
马岩就像霜打的茄子,恹恹坐了下来,长叹一口气,眼眶发红。
确实,老白的话和任菲说的有道理
,到时真的自己拖累了他们,该怎么办!
"可恶,都怪我没用!"
他揪着头发,手捏做拳头恨恨的锤着地面,红着眼低吼道。
与米粒分开这么久,他的心就像有团火,越烧越盛,烧得人心烦。
可他也知道,越到这个时候越不能乱!
"这样吧,我们等下再去探探消息,反正我们也是进来找人的,没找到人,怎么行?"
任菲望着马岩,叹了口气,拍拍这个男人的肩膀,主动站了起来。
她也知道失去亲人的不安与痛苦,并不忍心看着马岩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虑。
不可否认,与马岩和老白相处的过程中,她越来越卸下防备,不再像之前一样冷冰冰的,甚至还透出了一丝人情味。
"哇哇。"
马岩的声音似乎吵醒了两个小玄兽幼崽,它们睡意朦脓的揉着眼睛,嘟囔着,似乎彻底苏醒了,眨巴眨巴大眼睛,定定的望着三人,朝任菲伸出手,亲切的要抱抱。
"对,还有你们这两个,这两只小玄兽幼崽的父母我们也要早点找到,希望都平安。"
任菲宠溺的笑了笑,走过去刮了刮
他们鼻子,回头道。
"是的,之前是我太激动了,还好你们拦着我。"
马岩长长叹了口气,他点点头,也清醒了过来。
"啧啧,可别跟我说谢,都这么熟了。"
老白神色也恢复了平时的嬉笑,他用胳膊肘戳了戳马岩,走向任菲,询问道。
"那我们现在是先出去?怎么出去?外面那堆玄兽可等着解释呢。"
任菲耸耸肩,难得俏皮的眨眨眼,笑道。
"我当然有办法!不过——"
她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口红和粉底,不怀好意的逼近了马岩与老白,哪还有之前冷漠的模样,活脱脱一个大女孩啊!
许久,任菲从拐角处出来,她脸上带着舒爽的笑容,手里还拿着皮鞭,一副大仇得报的爽快感。
"幺婶婶,多谢你的好意啊!"
她大笑着向不远处的主妇玄兽道,看起来十分开心。
看得主妇玄兽也不自觉咧开嘴角,笑了起来,它眉眼弯弯,眉目满是温柔。
"不谢,大妹子,婶儿就是顺手帮你一下,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啊?要不要婶儿给你找几个保镖?"
主妇玄兽有些担心,
之前它听任菲说过要跑去找那死命丈夫,可外面这么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