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吃醋。
最多是占有欲。
从小到大,她的东西,从来不会容许别人染指。
“我既然嫁给了你爹,那你爹就是我的人,他在外头养女人,那是在打我的脸!”
陈巧儿瘪了瘪嘴,一脸不屑。
“切!什么你的人,我爹不是谁的,他就是他自个儿的。
“不过,我听人说,树欲静而风不止,我爹洁身自好,难保外面那些小娼妇不会想方设法地勾引他。
“要真
有那么个胆大包天的,我打死她!”
说着,陈巧儿目露凶光。
她重新拿起鞭子,让白霜霜继续教她。
有了防身的本事,才能教训那些不知死活的娼妇们!
……
另一边。
陈令山正在办差,突然被人撞了一下。
他抬头一看,那人早已跑远。
身后的护卫立即提醒。
“大人,您的钱袋子还在吧?”
陈令山摸了把腰间,眼神一变。
“当街盗窃,简直罔顾王法!给我追!”
一刻钟后。
那盗窃的小贼没抓到,反倒是把自己给绕迷了路。
陈令山出门办差,就带了一个护卫。
两人来到闹市中一陌生小巷,互相对望了一眼。
“大人,方才那小贼跑到这儿就消失了,好生奇怪。”
陈令山那张国字脸威严锐利。
他环顾四周高墙,心里笼上了一层不安。
“这地方不太对,且往前走一段。”
言官不止嘴巴能说会道,胆子也是极大的。
两人身处于九曲十八弯的巷道迷宫里。
护卫早已是冷汗涔涔,寒毛直立。
陈令山却依旧镇定从容,脚下的步子坚定稳健。
日头偏西。
护卫看着日影,胸口发闷。
“大人,大理寺卿无故失踪,我们应该谨慎些。要不还是……”
他话说一半,被全神贯注的陈令山打
断。
“嘘!别吵,你听,好像有声音。”
咻——
一道黑影忽然窜了出来。
护卫握剑的手一抖,瞳孔瞬间放大。
“大人小心!”
……
夜幕至。
寒风起。
竹影斜斜,映在一方院墙上。
“踏踏”的脚步声,透着一股来人焦急慌张的情绪。
“管家,爹呢?他怎么还没回来!”陈巧儿揪住管家的衣领,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白霜霜坐在桌边,表面不闻不问,实则如坐针毡。
她既嫁了人,相公就是她的依靠和仰仗。
若是陈令山出了事,她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
她阴阳怪气地嘲讽道。
“是在外头那女人的温柔乡里吧。”
陈巧儿皱起眉头,愤愤然喝道。
“你这个女人,不会说话就闭嘴!我爹清清白白,哪儿来的外室!就算真的有事耽搁,他也不会连个消息都没有!”
指责完白霜霜,陈巧儿喃喃自语。
“一定是出事了……之前那大理寺卿也是这样。”
白霜霜浑身发凉。
陈令山平日里得罪了那么多人,还真有可能被报复。
她立即站起身,命令管家。
“还愣着干什么,报官寻人啊!”
陈巧儿年纪小,这种时候根本拿不定主意,对白霜霜产生了一定的依靠性。
“对……报官!马上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