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
沐芷兮思索起来,眼睛透亮,聚焦有些散,显然是在回忆着什么。
萧熠琰还担怕她想不通,非常配合地扯开衣襟,露出他精壮的胸膛。
那上面,还有沐芷兮昨晚留下的抓痕。
“这儿,还有背
上,都是你抓出来的。
“我就说最近怎么越发疼了,原是你故意留了指甲。”
一想到她磨尖了的指甲。
简直要命了。
他着实憋屈。
明明没做错什么,却要承受柳如媚带来的恶果。
胸膛上传来一阵软软的凉意。
萧熠琰垂眸,望着女人发顶的旋儿,眼神温柔下来。
“疼吗?”沐芷兮亲了口他胸膛上的抓痕,目光热切地询问。
萧熠琰心软得一塌糊涂,哪里还舍得让她自责不安。
他立即摇了摇头,轻抚她的头顶。
“其实也没那么疼——”
话音未落,怀中的人儿脸色一沉。
“那就再磨尖一点!”她像只野猫,露出凶残的本性,幽幽地望着殿门那边,“你不觉得疼,那女人肯定也不疼,这样可不行。”
萧熠琰:?
在沐芷兮的强烈要求下,宫女将她的指甲磨得更尖。
她十指修长,再配上尖利的指甲,简直像个缠人的妖精。
晚上,萧熠琰只能是痛并快乐着。
一场云雨过后,沐芷兮累得昏睡过去。
萧熠琰则坐起身,低头看了眼身上带血的抓痕,无声地叹了口气。
他可怜兮兮地,默默给自己上了药。
后背够不到,便任由它火辣辣得痛。
抹完药,他
低头看着安睡中的沐芷兮,将她拥入怀中,亲吻她的唇角。
而后,又抓起她的手指,把玩了一会儿。
大半夜。
翠柳在外殿守夜,看到皇上鬼鬼祟祟地翻找着什么。
不过片刻,他找到那东西,轻手轻脚地上了床。
翠柳很好奇,偷偷通过门缝瞄了一眼。
纱帐映着里面二人的身影。
她有些模糊地看到,皇上抓起娘娘的手……
宫外。
柳如媚不管白天黑夜,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找人。
她大多数时候都待在城门口,看着那些守城侍卫检查来往之人的路引。
凡是姓封的,都会引起她的注意。
一个多月过去,姓封的是不少,却没有一个是封四郎。
柳如媚快要崩溃了。
迟迟找不到心爱之人,只能借酒消愁。
貌似,这世间也不止她一个伤心人。
她腰挎着鼓鼓囊囊的酒袋,刚到宫门口,就看到一皮肤枯黄的女人哭着闹着,嘴里嚷嚷要找相公。
那些守卫和她好说歹说,要她回去等消息,别在这儿闹。
她却一副誓要赖在这儿不走的架势。
柳如媚心情很不好,但因着同病相怜,便扶了一把那差点要倒地的女人。
女人却因此赖上了她,抓着她的胳膊不放。
这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