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奇珍异宝,珍馐古玩,还有许多梁国特产糕点。
甚至,还有一本梁国图策,上面详细介绍了
梁国各地的风土人情,堪称游山玩水大指南。
沐芷兮随手翻了几页,都有些心动了。
萧熠琰感觉到了一丝危机感,赶紧不动声色地把那册子没收。
嫣嫣对那些奇珍异宝没兴趣,就捧着那块黑龙令当糖啃,上面沾了她好多口水。
小宴结束后,不胜酒力的墨秦沧被扶到偏殿歇息。
嫣嫣犯困,沐芷兮就将她抱回了琉璃殿,亲自哄她睡觉。
萧熠琰则以切磋棋艺为借口,将那尉迟锦留了下来。
棋盘上见真章,萧熠琰一上来就大杀四方。
尉迟锦习惯留后手,却屡次被逼得转守为攻。
棋盘上的厮杀,甚至延续到了棋盘外。
萧熠琰时不时抬眼打量对面的男人。
论样貌,不如自己好看。
手也没他的修长。
总的来说,除了比他年轻,样样不如她。
想通后,萧熠琰就不再为难他,给他留了条出路。
是以,这最后一句,两人打成了平手。
尉迟锦朝他行了个将士礼。
“受教了。”
萧熠琰动作随意地复盘棋子,问了句。
“尉迟将军年纪也不小了,为何迟迟不娶亲。”
难道真如墨秦沧所说,他认准了家里人定下
的娃娃亲?
尉迟锦并不诧异他会有此一问。
在聪明人面前,无需自作聪明隐瞒实情。
是以,尉迟锦毫无保留地坦白。
“在下常年在军营,只想建功立业,无心娶妻生子。
“爹娘所定之亲事,只是在下拒婚的借口。”
听到他亲口这么说,萧熠琰对他的敌意才稍稍减少了一些。
“燕皇,这是当年定亲的信物。”
尉迟锦将一块玉佩放到棋盘上,脸上的表情不起一丝波澜。
萧熠琰看了眼玉佩受损的程度,眸色微暗。
“此物,你一直随身戴着么。”
尉迟锦并未隐瞒,“君子重承诺。当年一事,我父一直抱愧至今,尉迟家没有保护好王妃和郡主,这份责任,应当由我来承担。”
卸下这块玉佩,也是彻底卸下了他那无形的责任。
他站起身,非常郑重地对萧熠琰行礼。
“离开前,我只有一个请求。燕皇,能否让我见皇后娘娘一面?”
风声模糊了他说这话时的语气。
初春,微风料峭带寒。
听完他的请求后,萧熠琰脸色微沉。
“见她,所为何事。”
尉迟锦的眼神格外坚定。
“有些话,想要和娘娘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