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罢了,严捕头是吃官家饭的人,仅凭一个妇人几句话,就笃定我与王松纠缠。
“当着我家相公的面,你
说这话,是要离间我们夫妻和睦。
“传到了外头,我的名声受损,你担待得起吗!”
严捕头握了握拳头。
“依着夫人的说法,王李氏处至皇城,不冤枉别人,偏偏来冤枉你吗?”
他这话讽刺意味甚浓。
冯芊芊并未放在心上,哂笑道。
“谁知道呢。乡下来的女人,或许都善妒。许是瞧见那日我与王松说了几句话,就以为我和他有什么。
“这女人嫉妒起来,什么事儿都做得出。
“又或者,他们夫妇俩看我富裕,自演了这出失踪戏码,把你们官府的人耍得团团转。”
说到这儿,她稍作停顿,扫了眼那些捕快。
“办案可不是光听一人之辞的。
“朝廷养着你们,是要你们拿出真本事的。”
严捕头往前一站,挡住她那讥讽的视线。
“柳夫人,我手底下这些人,还轮不到你来评。今日到此为止,我们改日再来拜访。”
说完,他朝柳镇元拱手行了一礼,径自带着捕快们离开。
柳镇元松了口气,看向冯芊芊。
“夫人,那王松……”
冯芊芊故作虚弱地咳嗽了几声。
“相公,我可不认得他,都是他们无中生有冤枉我。”
“我
当然相信你。身子不适,就去屋子里歇着吧。”
“好的,相公。”冯芊芊声音温柔,眼底拂过一道厉光。
柳镇元只顾着关心自己的夫人,根本没有留意到她的异样。
几天过去。
李宝娘一直没有自家相公的消息。
她死守在官府门前,一个女人,大冷的天,挺着个大肚子,就这么硬扛着。
任凭捕快怎么劝、怎么轰,她都不听。
若有人强行动手撵她走,她就捂着肚子,什么也不说,眼泪无声往下流。
附近不远处,停着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
马车里,翠柳有些无奈地禀明。
“娘娘,那就是李宝娘。看着柔弱,脾气犟得很。
“您让人给她安排住处,她硬是不肯去。
“这大冬天的,一个孕妇,怎么吃得消啊。
“她就是不为自己,也得顾着肚子里的孩子吧。”
沐芷兮的目光落在李宝娘的肚子上,目光微暗。
叶瑾之现在无故失踪,她得护着他的妻儿。
……
李宝娘硬撑了几日,今天肚子尤其不舒服。
她额角冷汗直冒,手扶着墙,呼吸急促,摇摇欲坠。
忽然,一只手扶住了她。
她抬头一看,被眼前那张倾城绝丽的脸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