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衣人拱手请示,“主子,东宫守卫森严,属下等潜伏多日,还是未能靠近。是否趁着诗会,直接……”
男人摆了下手,下属便立即噤声,等候指令。
“不急。再给他们一些时日。”
“是!”
重华宫内,无人知晓鬼医被掳一事。
因为,他们留了个替身。
那替身躺在床榻上,宫人便以为鬼医在睡觉,无人敢去打搅。
御花园的诗会已经进入到自由作诗的环节。
众人在御花园内随意走动,不论男女,以诗会友,三两成群,无关风月。
花九甄退到无人注意的角落,对着白桃叮嘱了几句。
想到要做的事,白桃难免紧张。
花九甄看着在欣赏悬挂着的画作,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在白桃身上。
见白桃按着她的吩咐去了墨依依那边,花九甄立马露出计谋即将得逞的阴笑。
她攥着字画的一角,几乎要将那一角揉皱、捏烂。
从那晚宫宴开始,墨依依就一直跟她对着
干。
真当她这位南国郡主好欺负的么。
今日,她要墨依依沦为笑柄,让她以后都没脸在她面前叫嚣!
白桃小心翼翼地靠近时,墨依依正在和她面前的男人谈论两国诗词风格之差。
她瞄准时机,故意撞上了墨依依的身子。
“小心!”萧景逸赶忙扶住墨依依,搂着她的腰,带着她转了半圈后稳稳站定。
触碰到她那柔软的腰肢,他心里划过一丝异样感。
伴随着异样升起的,还有些许烦躁。
他无处宣泄,便厉声斥责白桃。
“怎么回事!眼睛呢!“
白桃已经趁机将药粉抹在墨依依身上,只想着尽快脱身。
她连连对着墨依依求饶,态度非常真切。
墨依依方才被萧景逸那么一搂,脑子里想的都是——她被占便宜了。
一得自由,快步离开,没有留下一句话,
萧景逸马上追了过去。
“喂!你就这么算了?”
见她不理自己,萧景逸下意识地伸手抓她胳膊。
却不想,墨依依反应甚快地甩开他。
“你干什么!”她瞪大了眼睛,凶巴巴的样子,不止不让人害怕,反而格外娇俏。
萧景逸不知道她怎么就突然生气了。
“我这不是想帮你出气么,那婢女撞了你,你就不想惩罚她?这不像你吧?”
“本郡主温柔善良,大人有大量,不行么。再说了,她撞的是我,有你什么事儿。”
萧景逸俊俏的脸上憋不住笑意,毫不留情地调侃她。
“温柔?善良?墨依依,你
开什么玩笑,你看看你,哪里跟这俩词沾边儿了……”
墨依依双手掐腰,气呼呼地冲他叫嚷,“关你屁事!”
萧景逸甚是无辜地质问,“你冲我凶什么,又不是我撞的你。刚才我还帮了你一把呢,你总该跟我道声谢……”
“呸呸呸!你可给我闭嘴吧!赶紧给我忘了这档子事儿,你那是帮忙吗?你那就是轻……总之,我宁可被撞,也不要被你这么个帮法,看见你这张脸就烦。”
说完,她还不解气,狠狠地踩了萧景逸一脚。
萧景逸痛得弯下了腰,对着墨依依的背影大喊,“你这个没良心的!狗咬吕洞宾!恩将仇报!本王再也不管你的破事儿了!”
墨依依愤怒转身,“你是狗,你全家……不,就你是狗,还是条吐不出象牙的狗!”
萧景逸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他好心帮忙,还惹出仇了?
刚一转身,就看到方才那个婢女鬼鬼祟祟地跟着个男人。
心里那股恶气没处撒,他大步上前,将白桃拽到了空地。
“你跟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