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想当初，小溪师父那一甩袖的威力也是惊到我了，我学的那点子功夫，在他面前根本就不够看的。
唉……打不过也是无法可想，所以后来他说什么，咱家也就只能照做。可能本事大的人都这样吧，脾气实在让人有点摸不准，很是喜怒无常。
也幸好，除了两个孩子，他平时也不喜欢见其他人。所以等过了一段时间，传授完小溪姐弟俩功法后，我们也就没再见过面。
现在好几年过去了，倒是偶尔听小溪说，他们师父有找过她一两回，也考校过她武功啥的，但时间都不长。之后，人就又杳无音讯了。
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我们至今都不知道，小溪他们的师父姓甚名谁，家住哪里，或是江湖上有什么名号之类。
小溪年纪小，也曾不知天高地厚的问过师门，结果得到的答案就是小孩子不应该知道那么多。而我们这些大人，则从头到尾都没敢问……”
秦老汉明白孙女的意思，所以也配合着表现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众村民见秦老汉也这么说，便不由得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隔空甩袖就能把椅子甩老远，还摔得粉碎，那本事确实厉害了，我还没过这样的人呢……”
“这种厉害的高人，哪能随便让你见着？你若能见着，那就该收你家娃为徒了。想得倒挺美！听我那在茶楼当伙计的表弟说，越是本事大的人，越是难见。”
“那确实，真正的高人通常连达官显贵都见不到呢，哪轮得到咱们这样的平头百姓。以前，我总以为那些故事都是说书先生瞎编的，没想到还真有这样的人……”
“就是说呀！当初大林带着小溪姐弟仨，一人一头野猪扛回家时，我就纳闷，这姐弟仨小小年纪，力气怎么能这么大呢？现在听秦老哥这么说才明白，想必是那高人教的功法不一般。”
“何止功法不一般，我看那高人的脾气也不一般，听上去就很不好惹的样子……”
“确实，脾气太古怪了，收徒弟哪有收女娃的，一点章法都没有。而且就连小秀才那样的人，也才是个记名弟子，那咱们家这些娃，怕是更没戏。”
“没戏都算你脸大，我看啊，连想都不用想，还是歇了这条心思，老老实实过日子算了。家里的娃若实在想学功夫，还不如去跟那些老兵学，那个容易些，出点束脩就行。”
“是啊，那高人这么神秘，本事又大，万一秦家教了咱们的娃，高人知道后不同意，最后来个清理门户可咋办？他们那师门连打听都不让打听，一听就知道规矩严得很，哪能随便让人把功法给学了去。”
“就是就是……师门就连弟子都不让打听，这谁知道背后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势力……”
“嘘嘘嘘！别说了别说了，越说越吓人。我现在想想，我家娃的身子骨也有点弱，可不敢跟椅子比结实……还是算了，不学了。”
“你说得对，还是保命要紧。咱家现在就一根独苗，可不敢冒这个险……那人本事那么大，你们也都机灵着点儿，别乱说话，小心惹祸上身。”
“这么吓人啊……那我家也不学了……”
……
村民们小声讨论一番后，纷纷向秦老汉表示，既然秦家这么为难，那他们就不学了。
不过在走之前，他们还想开开眼界，毕竟那隔空甩袖的功夫，他们从来都没见过。
既然小溪曾受高人亲自传授，也练了几年，就算不能尽得真传，总归也能有一两分功力，所以能不能露一手给大伙儿看看，也好让他们见识一下高人的厉害。
这要求……不得不说，提得还真鸡贼。
想必是哪个机灵的村民想出来的，除了开眼界，肯定也是想最后再验证一下，秦家所说的高人到底是不是真的，趁机探探小溪姐弟仨功夫的底。
而小溪自然是一下就明白了其中的用意，所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