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念带着我踏进老旧的电梯里，感受着缓缓上升的电梯，我紧紧盯着前方，沉声开口：“她们都在上面？”
“于佳已经来了，刚刚还问我叫她来这里干什么。”
我回头看了一眼盛念，“你没有告诉她我发现涂丽陪客户的事情吧？”
“没有！”
盛念猛的摇头，声色紧张，“我没有告诉她发生了什么，毕竟这件事情很严重，我又不傻，可不能坏了你的事情。”
“那就好！”
涂丽锁住的公寓楼层不高，中小户型，电梯没一会儿就到了。
等着电梯门开了，盛念就先一步出去，然后领着我来到其中一个房门口。
“就是这里了。”
昏暗的楼道里，头顶的灯光闪闪烁烁，莫名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我微微拧眉，有些不悦的抿着唇。
莫说是有着持续收入的模特，就连一般的工薪一族，都不会选择住在这样的地方，这个于佳背地里到底做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
“敲门吧！”
盛念点头，敲了敲门，没多久里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可能是知道去而复返的盛念，里面也没有询问，就直接打开门。
“老板？”
门开了，于佳看见站在门口的我微微一愣，眼神有些恍惚，显然有些没
有反应过来。
“怎么，看到我很不高兴？”我眯着眼睛，神态放松，目前可不是摊牌的好时候。
“怎么会！您快进来。”于佳回过神，讪笑的侧身站在一旁。
我和盛念走进公寓，发现这个公寓小的可怜，里面的东西都很陈旧。我朝着盛念看了一眼，她立即点头，反身过去把门关上。
于佳站在门口，看着盛念瞬间有些进退两难，想着平日在工作室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交情，想要从盛念口中套出一些什么。
“小念，老板今天怎么想着来这里？”
“我哪知道！”盛念神色冷漠，让于佳碰了个钉子。
于佳讪讪然的撇了撇嘴，眼角的余光发现我正在看她，当即就变了脸色，一脸真诚的笑意，朝着我走过来。
“老板，您先坐一下，我给您去倒茶。对了，丽丽还在房间里洗澡，我去……”
“不用了！”不等她把话说完，我便出声制止，看着盛念道：“小念，你去让丽丽出来。”
“好的！”
盛念转身进了房间，于佳尴尬的停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就转身进了厨房。
没一会儿，于佳就拿着一瓶白水进来。
“老板，不好意思，涂丽要注意身材，这里没有饮料，您今天就将就一下。”
“没饮料也有果汁，作为经纪人，你这些事情都不帮她安排下？”我掀起眼睑，神色漠然的看着于佳。
她顿时不说话，只是睁大眼睛看着我，心里似乎有些不满。
“还是说，根本就没有为她做这些打算？”
于佳就算在傻，也听出了我语气中的不满，当即摇头否认：“老板，这件事情是我疏忽了，我并没有怠慢丽丽。”
啪！
我一巴掌拍在面前的桌子上，抬头微眯着眼睛，眼底泛着寒意看着她。
“这还叫没有怠慢？当初我是怎么跟你们说的？工作室旗下的艺人，必须居住在还是三环以内，公寓面积不得低于150平，你看看这里像什么？”
别说150平，这里恐怕就连七十平都没有，家具陈设往地上一放，挪个脚都会显得有些费力。
于佳神色巨变，心虚的看了我一眼，低着头唯唯诺诺道：“老板，这事不能怪我，三环内的房子太贵了，工作室只承担百分之六十的房租，丽丽家条件不好，不想住好一点的小区，我也没有办法。”
“这么说还是丽丽的问题？”
话音一落，盛念就带着丽丽出来，洗过澡的她气色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