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世的事情吗?”
安宁下意识的回避这个问题:“他们还小。”
“可他们已经没有父亲5年了。”
话音落下整个病房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气氛静默的像是一只悄悄蛰伏着等待将人一口吞噬的野兽。
乔悦宁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暗恼自己刚刚说出来的口不择言的话。
“对不起,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
“不怪你。”安宁苦笑着摇了摇头,“你说的没错,确实是我自己,是我太自私了。”
洛杉矶本就是一个种族歧视十分严重的地方。
安宁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生活,本来因为肤色的原因,就已经有附近的许多小朋友话里话外都在贬低枝枝和洲洲。
再加上他们一直没有父亲的原因,两个孩子已经被孤立许多年了。
更何况即便自己给他们再多的爱,母亲也依旧无法一人充当父母的两个角色。
“姐……”注意到安宁的情绪低落,乔悦宁在心中暗骂了自己几句。
这些年来安宁是怎么过来的?她这个做妹妹的是看得最清楚,怎么这种时候反而说出这种话来。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这
个意思。”乔宁宁此刻恨不得甩自己两下子,“我就是觉得,你自己也孤身一个人那么多年了。而且……”
她说着小心翼翼的看了安宁一眼:“我觉得你对洲洲和枝枝的父亲也不是完全没有感情的吧?”
安宁一愣。
她慢慢的将手收紧,心里一阵的汹涌的巨浪翻涌。
好一会儿安宁摇了摇头,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
“我还没有想好。”她抓紧了乔悦宁的手, “瑶瑶,这件事情先不要让他们知道,我……给我一点时间。”
……
又在病房里待了片刻之后,安宁终于彻底的冷静下来,这才决定带着乔悦宁出去向厉时谦表达一下感谢。
然而出去的时候却并没有见到厉时谦的人影。
倒是有个穿着正装,助理打扮模样的年轻男人迎了上来。
向来又是厉时谦的助理秘书团队的成员之一了。
“安小姐,我们厉董和陈总有事先回去了,特意让我留在这里跟您说一声。”
厉时谦是中途半场撇下合作方去找的安宁,此刻安宁这边的危机解决,他自然也要再回去,起码向合作方赔个不是。
安宁这才恍然想起这一点:“我知道了,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