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欺负?”
“天盛!我没有。”见到云天盛,陈清彪的心里虚的不行。
这个大外甥如今在余县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了,有一次他在赌场里鬼混,想坑蒙拐骗弄点钱来花花,结果被人发现了,抓住要砍掉他一只手。
他吓坏了,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谁能救他,后来就报了他这大外甥的名字,没想到人家听了,立马就把他给放了。
第二次他故技重施,抓住他的人再也没有客气,狠狠地把他打了一顿,那人告诉他,运输公司的云总说:“陈清彪是我舅舅没错,但已经断亲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从此他就再也不敢拿着云天盛的名头去外边招摇撞骗了,怕被人打。本以为这大外甥当年受了他妈的气,应该跟他妈也断绝了关系,没想到他竟然赶来了。
已经被陈清仙那个疯婆子给揍了一顿,身上到处都疼,要是再被大外甥揍一顿,他这条命保证得去掉半条。
“你没有?”云天盛竖起手指头用力点了点陈清彪的脑门,警告意味十足,“你在我面前撒谎有用吗?你当我这些年是瞎混的?陈清彪!你给我听清楚了,你姐姐陈清仙她再不
是人,那也是我妈,是生了我的人。
我们母子之间再有隔阂,那是我们母子的事,轮不到你在边上耀武扬威地欺负她。我爸是不在了,云千香也进了牢房,可那又怎么样?
云家还有我云天盛,我才是云家顶门立户的人。你欺负我妈,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放?要不是我拦着,你早就被人打的躺在床上下不来了信不信?
最好给我放老实点,我们家的事用不着你在边上说三道四,指手画脚,你妈会死是怪谁?是怪我妈吗?
要不是你在我妈手里哄骗了钱去,她会上门去找你要?会追着你打?要不是你喝醉酒把酒瓶子摔碎在院子里,外婆会因为摔一跤就没了性命?”
陈清彪见云天盛发怒,缩着脖子不敢出声,怂的跟三孙子似的。他心里很清楚,如今的余县,云天盛已经站起来了。
运输公司被承包了这么些年,生意一直很好,运输车增加了一批又一批,不仅接海城周边的,还接海城以外的。
如今余县来了好几家企业,他的生意越做越好,听说还打算开通航运,把余县彻底跟海城的码头连接起来。
就是不知道真假,这样的大外甥他那里敢得罪死了,不想在余县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