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应该到外面去。”
德拉科果断转身离开,没有再多看这群凤凰社成员一眼。
他以前是多蠢才没有发现,斯内普只有在他挑衅波特的时候才会跳出来“主持公道”,他究竟是有多害怕一位食死徒后代对邓布利多的“宝贝男孩”造成伤害?
尽管他从来没有主动拿魔杖对准过哈利·波特,尽管他从来没有练习过黑魔法,可他始终猜忌自己——父亲真的是他的朋友吗?
不,他不能这么想,德拉科及时醒悟过来,他不能再把这所学校里唯一能帮到他的人推远了,他也不能对斯内普教授的提醒与帮助视若无睹。
他一踏入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休息室内立刻安静了下来。
“德拉科!”布雷司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一只金翎猫头鹰扑棱着翅膀落到他肩膀上,在他鬓边轻轻地啄了一下。
“我还以为你至少要睡三天。”德拉科带着佩洛径自走向通往宿舍的走廊。
“你昨晚上去哪儿了?”布雷司跟了上去,“克拉布和高尔找你找疯了。”
“斯内普教授办公室。”
“你糊弄谁呢,他们问了教授,他说他不知道!”他对德拉科的敷衍很不满。
“那是他不愿告诉你们。”
他说得如此笃定,以至于布雷司开始怀疑是不是克拉布和高尔两个傻大个哪里惹到了斯内普教授,“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德拉科低头逗弄着佩洛,它欢欣地啼叫了几声,拿它毛茸茸的脑袋喜爱地蹭着他的食指,琥珀色的眼睛瞪得溜圆。
他解下了佩洛爪子上的盒子,不出所料又是一盒点心,纳西上附上了一张便签,上面只有“不用担心”两个单词。
“克拉布和高尔呢?”德拉科问,“又在厨房?”
“不知道,你要找他们吗?”
“他们总会回来的。”
德拉科抽出魔杖在门牌上刻有他名字的位置点了一下,门自动打开了,佩洛开心地飞了进去,德拉科在沙发上坐下,灰色的眼睛盯着坐在他对面的布雷司。
“蜂蜜酒还是葡萄酒?”
“蜂蜜酒。”布雷司挠了挠头,“有必要特地问一句吗,搞得我像客人一样……”
德拉科凭空变出两只高脚杯,又从零钱袋里取出一支蜂蜜酒给他们倒上。
“我怎么每次看它上面的花纹都不一样,是同一个袋子吧?”布雷司好奇地打量起他放在茶几上的墨绿色零钱袋,漆黑的斑点构成了精美繁复的菱形花纹。
德拉科抓起零钱袋抛给他,“因为它是‘活的’。”
他把它放在手上仔细地观察着,时不时用手指戳一戳捏一捏。
布雷司刚拨开绳结尝试打开它,那些黑色的纹路立即像刺猬那样竖起,狠狠地扎了一下他的手掌,令他痛呼出声:“哎哟——痛痛痛!”
零钱袋化作一道乌光,钻进了德拉科的长袍口袋里。
“都说了是活的,你非得亲自当窃贼体验一把?”
德拉漫不经心地说着,端起高脚杯仰头灌了自己一大口酒。
“再渴也不能把酒当水喝啊,”布雷司略带担忧的看着他重新斟满了酒杯,嘴里叨念着,“太浪费了,而讲道理按,高脚杯哪里是这样用的……”
“哪里有什么所谓的道理?”德拉科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礼仪不过是讨别人欢心而已……”
“你这话说的……”
德拉科懒散地靠在沙发上,“我从小就讨厌礼仪课,九岁之前我平均每三个月气跑一位礼仪老师,直到全伦敦的上流社会都对我爸的礼仪家教聘书避之不及。”
布雷司抿了一口蜂蜜酒,眨了眨眼睛,“然后呢?”
“然后我爸威胁我要关我禁闭,我就报复他烧掉了他最喜欢的龙血兰花园,结果他真把我在家族荣誉室关了一个下午,我也第一次知道家族荣誉室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