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贺兰让只来见过她一两次,神秘兮兮的告诉她,他正在不眠不休的筹备一个盛世婚礼,让她猜猜这婚礼是给谁预备的?
他问一次,夏知薇便翻他一个白眼,贺兰让不气,夏知薇也不急,自从搭上沈夫人这条线之后,沈夫人给她送了几回礼物,多是些不起眼的小玩意,比如沈夫人绣的鸳鸯,沈家小子的积木玩具,还有一些小吃,说是让她打发时间。
其实每一个礼物都是宫野精挑细选的,夏知薇看的出来,宫野让她别急,让她再等等,既然宫野那边已经在部署了,那她就耐心的等。
而贺兰让以为这些礼物是沈家故意向他示好,也没有起疑心,夏知薇毕竟年纪小,小孩心性,难免喜欢这些幼稚的东西,沈夫人都想到了,还用这些玩意来讨好夏知薇,他竟然没有想到。cascoo.net
他要在婚礼上加入一些幼稚的东西投其所好才好。
这天晚上,夏知薇坐在床上摆弄着沈夫人送的星空灯,外形上圆圆的一盏,很是小巧,里面不知道什么东西,五彩缤纷像璀璨的星空,齐齐流下。
这时候,佣人开门送来一柱熏香,放在了桌上,夏知薇也没在意,就当是安神的。
直到晚上十点,贺兰让疲惫的回来,推门过来看她,进来就被一副火热的身体抱住。
“宫野。”夏知薇嘤咛着,缠到他身上,夜里无灯,只有床头那一盏星空灯闪着光,她睁着朦胧的
。眼睛,面前的一张脸分开又重合,模模糊糊的,在昏暗中只剩下棱角分明的脸庞,和立体的五官。
“你怎么了?”贺兰让好奇道,闻着房间里一股子异常香味,瞥一眼桌上燃了一半的香,这脏污东西怎么送进她房间了?
“宫野!”夏知薇咬字道,用一个热字来形容她此时完全不够,意识迷乱着,脑袋像一团岩浆,只剩一层薄薄的矜持的壳,内里包裹着她承受不了热,仿佛要融化一般,她不知道怎么阐述?只知道眼前的人更深露重的回来,身上浓浓的冷意,是她所渴望的。
贺兰让眼底着火,压下夏知薇解他皮带的手,道:“你身体不好,这香厉害,受不住。”
被拒绝之后,夏知薇低低的哭着,紧紧搂着他,
夏知薇媚眼如丝,迷迷糊糊的嘟囔一声,便被人抱起,
贺兰让慢条斯理的解着衣服,
贺兰让见她眯缝着眼睛,像高度近视眼考试看不清前面的人答案一般,他被她认真的样子逗笑了,刚有点意识又被这一团团渡进脑中的痒意驱散,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没事,乖!”
“宫野。”
“叫老公。”贺兰让纠正她。
“老公,那夜在游轮上”
“别讲那夜,就说今夜,乖。”贺兰让含笑道。
“我这几天例假,一直没来。”夏知薇吐字道。
闻言,贺兰让心脏一滞,所有的火热都被寒冰冻结,他陡然推开她,慢慢起来,坐到
。一边,夏知薇眼眸含泪,所有的器官像被烧了一样无从疏解,为什么忽然松开她?
她委屈的伸手,试图抓贺兰让的背,贺兰让回头看着她.....贺兰让心软了,暂且给她一只手让她抱着。
随后,他想起这几天夏知薇的异常,他们吵架的时候夏知薇下意识护肚子,和糯糯相处的时候也不像从前那样一直抱着了,而是放到床上跟她玩。
她怀孕了吗?
今天这香那么厉害,夏知薇底子本来就虚,要是他装作没听见这些话,将错就错,哪怕她真有了,
香不是他放的,人也不是他主动要的,这一切跟他无关,他可以这样自欺欺人的脱罪。
但是那么小的生命却没有机会来到这个世界了,贺兰让五味陈杂,另一只手摸着她的小腹,夏知薇不快的睁开一条眼缝,似乎在埋怨他心里只有孩子一样,她抓着贺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