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宫野咋不亲呢?”
“你这不是强词夺理吗?”夏知铎嘴硬道,赶紧用袖子把嘴上的口红擦了,心虚道:“我们这是表达友情的亲亲,像你这样满脑子的污秽,根本不明白。”
“老子用不着明白,老子就知道你被她灌了迷魂汤了!”贺兰匀斩钉截铁道。
“不要把晶晶说那么坏,是你欺负她,她就是一个弱女子,你位高权重的,跟她过不去干嘛?还有你让人说的那些话,什么身体健康,有没有疾病?太过分了,我要是拿一大喇叭,上街吆喝你不行的事情,”
“你还提?”
“我给你举个例子。”夏知铎冤枉了,天地良心了,明明错的是贺兰匀,他不行他有理啊?整得还挺脆弱!
“你声音那么大就差拿喇叭吆喝了?”
“谁声音大啊?我有你声音大吗?”夏知铎郁闷道,挠挠发涨的脑袋,烦躁道:“我现在跟你聊不下去,你冷静一下。”ωωw.cascoo.net
“谁需要冷静啊?你裤衩子差点被扒了?”
“别提裤衩子的事情行了吗?还没到那步呢!”夏知铎气道,扭头走了。
“到哪步了?跟老子说说?”贺兰匀喊道,追上去扯他。
“贺兰匀,你是吃醋了吗?”夏知铎回头道,说完之后他愣了,贺兰匀也愣了,周遭的空气静谧的很,他俩就像定格了一样。
“我口不择言了。”夏知铎仰头一笑,拍拍他的肩膀,表达友好。
贺兰匀冷漠的推开他,破罐破摔了,两秒了,他红着眼睛吼道:“姓夏的,到底是谁先吃醋的?你对得起老子吗?我被你耍了。”
“贺兰?”
“别叫我。”贺兰匀怒道,推开他自己走了。
夏知铎留在原地,回看一眼娄晶的出租屋,又看看贺兰远去的落寞背影,他意识到了什么,心猛地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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