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从他身边走过。
略过他的那一刻,就听见贺兰匀挖苦嘲笑的声音:“他乡遇故知,嫖客遇妓女。”
“你别不干不净的。”夏知铎气道,看一眼周围守门的士兵,他们的脸色明显听到了八卦一样振奋,夏知铎严肃道:“别胡说。”
“我胡说了吗?她不是妓女吗?你没有嫖过她吗?怎么?夏先生也干起了让妓女从良的活计?”贺兰匀拂手道,丝毫不愿意放低自己的音量。
夏知铎走进门里,贺兰匀迈着长腿自然追了上去,瞪到四周无人的时候,夏知铎陡然停下脚步。
“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而且她不干那个了,她找到新工作,要重新开始了。”他解释道。
“所以呢?”
“所以贺兰总统,你身居高位,应该有容人之量才对,应该为她的改变感到开心才对,你不能就那么点觉悟吧?”夏知铎反讽道,给他戴起了高帽。
可是他忽略了,贺兰匀是最不需要高帽的人,他不在乎这个,他只在乎自己的情绪。
“别人我都能容,让我娶了都行,唯独她不行。”他严肃道,语气凛冽。
“为什么?你针对她干嘛?”
“因为她惹我不爽,就这样简单,没有什么理由。”贺兰匀快道,气冲冲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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